只要她手里一天有他的把柄,他就要一天对她好。
但下一刻!
“啪”的一声。
景炀一掌扇在秦心卉脸上,力气之大,直接就把她给扇翻在地上。
秦心卉啪在地上,又痛又怒,仰头看着景炀:“你个狗娘养的,你敢打我?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在农场这些年,秦心卉除了学会游泳,还学会了出口成脏。
但她不知道的是,就是这句话要了她的命。
景炀走过去,抬起脚,然后用力踹在她的肚子上。
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
秦心卉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踹破了,痛得她五官扭曲,冷汗直流,她往后一边退一边求饶:“我错了,对不起,我……”
但景炀已经杀红了眼,直接把秦心卉给扛起来,然后丢到对面的房间去,接着他又返回来,把那个铁笼子提到对面。
只听“擦咔”一声,铁笼子的开关被打开。
景炀手里带着手套,他捏住银环蛇的七寸走到秦心卉面前,看着她的眼眸恨意在沸腾、翻滚,即将爆发:“有我的把柄是吧?想我一辈子当你的狗?”
银环蛇吐着蛇信子,在秦心卉脸上方晃悠着,她吓得脸色煞白,疯狂摇头: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不应该威胁你,只要你放过我,我一出去就把那些东西全部是烧掉!”
景炀皮笑肉不笑,居高临下的样子,如同地狱使者,他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晚了。”
说着,他把手里的银环蛇扔到秦心卉身上。
白瑜听到对面传来秦心卉歇斯底里的尖叫声,她把眼睛闭上,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在绳索和肩膀上。
金先生是个变态,那景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她还是得依靠自己。
可太难了,磨破的皮肤仿佛被刀尖划过一般,撕心裂肺的痛。
江霖当初把自己的肩膀卸下来用了多长的时间,她能不能做到?
只是不等她有答应,景炀就回来了,他手里还是提着那个铁笼子,银环蛇已经被抓了回去。
对面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白瑜想到了一个可能性,咽了咽口水,她问道:“秦心卉呢?”
景炀看着她,薄唇动了下:“死了。”
他那轻描淡写的样子,仿佛在说一只蚂蚁死了,而不是一个人,一条生命。
白瑜猛地打了个激灵,喉咙有些干。
秦心卉刚才还嚣张跋扈活生生站在她面前,只一眨眼的功夫,她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