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吏,世家,贵族,凡是家中颇有财产的,都以后世的泡茶方法为尊。
坐在亭中,张让一边为崔念斟茶,一边对崔念说道:
“贤侄才来,必是有要事相商,是何事尽管道来。”
“老夫只要是力所能及,必然答应。”
崔念一听,便知有戏,看来这些年的银两终究是没有错付。
“咳咳,张公公,是这样的,再过十来天就是小侄二十岁生辰。”
“您也知道,小侄从小到大的愿望,所以在下想要公公在陛下身边美言几句,让在下尽早实现心中抱负可否?”
崔念试探的说道,心中却是想道:
咋也差不多了吧,这么多年你爹我任劳任怨,给你二人赚了不少钱,也是时候给力些了吧。
张让闻言,并没有立即答应,而是心中暗暗盘算,看着已经煮沸的茶水,张让将其静置片刻,倒入茶杯之中,递给了崔念。
崔念见此,心中也是咯噔一下,“不会不行吧?”
就在崔念心中瘙痒难耐之时,张让在旁悄然说道:
“贤侄,喝啊,莫非是老夫煮的茶入不了你的口?”
“啊?不是,在下刚才只是一时失了神。”
崔念赶紧回过神来说道,心中则是骂自己怎么关键时刻失了神。
将茶水抿入嘴中,品尝着张让泡着的这杯茶,张让这茶确实是好茶,自从崔念的茶道推广出来后,朝廷明显对于江东和交州地区的开发加快了许多。
茶中的钱税可不是闹着玩的,皇帝和张让以及文武百官,更是大肆搜刮好茶,一来是朝廷又多了一项收入,二来给自己充实面子,送礼或赏给下人。
看着老老实实抿茶喝的崔念,张让不禁呵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哈哈哈,贤侄倒是可爱,既然如此老夫就看在多年你我之间的交情上,实话和你说吧。”
“此事简,亦简,曰难亦难,有两种办法,可使贤侄满足志向。”
张让老神在在的说道。
“哦?张公公可细细道来?”崔念谦虚问道。
“第一种办法呢,是为上策,是最简单的办法,贤侄也知道,今陛下贵卖官卖爵,贤侄投陛下所好,再加上贤侄在圣上心中的地位,此事必十持九稳~”
崔念一听,心中不由骂道:
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,给了你和那皇帝这么多钱,还想把老子剩下的钱全拿走,真是狗中狗!”
“不过若是真能如此达到目的,倒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啊。”
“第二种方法呢,亦成,无非老夫直为贤侄言也,但是能成到什么地步,然则贤侄之重于圣心多少也?贤侄。
”张让说到此,笑眯眯的看着崔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