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问,你怎么还没有来?”
“钱什么时候给我打过来?”
“你不来就别来了,先把钱给我打过来。”
“赶紧的。”
我把手机调到无声状态,这才发信息。
“秀秀,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?”我问。
“祁问,让你给钱就给钱,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
“你给不给?”
“不给就算了,我们分手。”
仗着我爱她,她常常用分手要挟我。
开始的时候,我很是生气。
我认为,我们都在一起了,岂能草率随便地说分手,这是很严重的问题。
后来,我好像也就习惯了她拿着“分手”两个字拿捏我。
但今天,我心中有着一股难掩的怒火,我之所以没有冲进包厢,把杯碗盘碟砸这对狗男女身上,那是我自幼受的教育、教养不允许我这么做。
“我不会给你一分钱。”我说,“褚秀秀,我们在一起五年,你对我提过无数次分手。”
“想来你和我在一起,也是委屈了你。”
“今天如你所愿,我们分手。”
3
说完这句话,我就准备走了。
但是,却是听到包厢里面,褚秀秀的笑声。
“来来来,姐妹们,给你们说个笑话。”
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问着。
“祁问要和我分手呢。”她笑得倒在周翰怀里,似乎,连着骨头都软了。
“你们猜猜,他能够坚持几天啊?”
我听她的闺蜜说——
“哎呀,还几天呢,都不用等到明天,一会儿就屁颠屁颠地赶过来了。”
“不会吧,这么贱,我们秀秀都要甩掉他了,他还能够觍着脸舔?”
“那不叫觍着脸舔,那叫跪舔。”
“秀秀啊,你家那位,怎么有胆子和你说分手?他不是一向都是你让他跪着,他就不敢站着的人吗?”
后面的言辞,更是不堪入耳。
我悄无声息地向着外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