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浇花,不知道你回来。”盛珵冷静地解释道。
盛绪临走在地垫下塞了钥匙,决赛之前,让盛珵帮忙找家政清理一遍。
盛珵正好公事回s市,就来盯了半天工。
看到客厅摆着的那盆干枯的虞美人,他大概知道是什么隐喻,于是不动声色为盛绪换了盆新的。
新买的花要浇水,盛珵打算回b市前再帮忙浇一次,没想到撞到他们在家。
虞文知朝盛珵轻点了下头。
盛珵依旧表情平淡,但还是朝虞文知颔了颔首。
盛绪盯着他哥,突然间捕捉到了逻辑上的古怪。
盛珵两次看到虞文知出现在他家,第一次是两个人要一起吃饭,这次虞文知甚至穿着睡裤。
盛珵对他们的关系就没有半点疑虑吗?
盛珵甚至还帮他换了花,妥帖地放在阳光直射的地方,竟然还想着过来浇水。
在他的记忆里,盛珵从来不养活物,因为活物大多不如人类活得长,盛珵讨厌分别。
“少校进来坐。”还是虞文知先开口,他将茶几l上的橘子皮拢了拢,收在掌心里。
“不了,我下午就要飞回b市。”
盛绪更奇怪了。
他哥不仅没对虞文知出现产生怀疑,甚至连虞文知明显主人语气的邀请也接受良好。
盛绪心里一直有未解的疑惑,这让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不拘细行。
“你就不想问点什么?”盛绪不可置信地隆起眉头。
“家里人很想你,爷爷不会说话,但他没别的意思,只是为你开心。”盛珵古井无波地陈述着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盛绪语气渐沉,还是不相信盛珵这么迟钝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帮你把垃圾扔了。”盛珵转身,提溜起门口堆放的外卖袋,打算出门。
谁料盛绪系的扣并不紧,盛珵用手一勾,还没走出门,绳带就松散开,哗啦啦朝地板落去。
两个拆开的避孕套包装盒弹了出来。
盛珵:“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