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赵锦儿还是气得冒烟,“一年的工钱!那可是四两八钱银子啊!他是狮子吗,怎么能开得了这个口!不给他,他就要用他那张臭嘴到处造谣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!”
秦慕修好笑道,“你这孩子,一提钱就跳脚,他不就是这么一说,咱们的钱还是咱们的钱,又没落到他口袋里去。”
赵锦儿扬起细细的脖颈,“可你不是答应他考虑考虑?”
“我又不是考虑怎么给他,我是考虑怎么一劳永逸的把他解决掉。”
“啊?”赵锦儿一怔。
两口儿说着呢,门口突然冲进一个人,“邱文斌竟然还在咱家田里?还敢威胁你们,让你们给一年的工钱?不给他就要到处造谣诋毁咱们?”
两口儿回头一看,只见赵正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。
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捞上了一把锄头。
赵锦儿咽口口水,叔这是要把家里的农具,全都拿出来对付邱文斌一遍的节奏。
果然,问完话,也不等他们回答,赵正就扛着锄头往外走去。
“这个砸碎,看来昨天那一铁锹还是扎歪了,老子今天去锄了他脑袋,看他还怎么造谣!”
“叔,叔,您别冲动!”赵锦儿连忙上前拉住他,“阿修说想办法解决他。”
赵正这才放缓脚步,“想到了吗?想不到的话,我就是拼了这条命,也不能让这个玩意儿讹上你们,我弄死他!我去蹲大牢,柱子就劳烦你们俩帮我照看着了。”
秦慕修道,“对付他这种人,把自己搭进去,实在不值当,我已经想好办法,起码送他十年牢饭。”
“真的?”叔侄两个都兴奋不已。
“嗯。”秦慕修目光明灭,“只不过,需要一个诱饵。”
“诱饵?”赵锦儿的心思跟张白纸似的,沾上一点点阴谋诡计,她就转不过来弯了。
好在他相公恰好是这个国家数一数二的谋略家。
曾经扳倒过一个王朝的谋算,算计一个泼皮,还不是小菜一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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