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这糖葫芦怎么卖?”
“大叔,有麦芽糖吗?”
“……”
我吆喝道“糖葫芦,两文钱一串。”
“给我来一串。”
“给我来一串。”
“……”
不久后周围又围了圈大妈大娘,围着我买些油盐针头线脑,围着我还价。
有些汉子围着我买些圈烟,或给孩子买些酥饼和糖,干果等小零嘴。
有的围着大竹箱,不断向里面看着看有些什么。
当周围一圈下来,打听了住一晚的地方,可以给房钱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当时那病驴看着像不行了,却养了这些年看着瘦弱病态,却活到现在。”
“……”
我也好奇,想去看看这驴。
知道了村尾有一家困难的人家,有多余的草房。
他家刚被后娘分了出来,只有一对夫妻在住,当时没有给分家银钱,只有两亩靠山的旱地和一病驴,只有一村里村长可怜他们分的破草房。
现在已经过出来了,草房翻了新,那家妇人也有了一岁幼儿。
我向着村尾走去,远远看到一结实的茅草屋,像近一两年翻新。
周围墙都是厚厚的泥土墙,墙上面有些碎瓷片,前面是手工做的结实的木门,里面传来说话声。
“……”
我拍了拍门,传来狗叫声。
“有人在家吗?我一行脚商人,经村里人游说在这住一晚,付一晚的房钱给口饭就行。”
一男声传来“唉,就来。”
门打开让我进来,看他们一家在吃饭,就普通的稀饭加时季小菜,也没有多好。
那女人瘦瘦弱弱的帮我打了水,让我洗漱。
我便同那男聊了一些粮价盐价起来,送了些针头线脑。
看到斜对面的后院,在有个驴棚,里面的驴病病殃殃的看起来时日无多。
我仔细一看竟是有些微薄的灵兽血脉,凡俗灵气少,不够其生存,就这样活不了多久。
看这家人不错,生活也不大好,想可惜了这驴,想带它去修真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