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胥清渡是真的走了,容墨心情却不似刚刚那般明媚,崽崽?他叫什么崽崽。
周围几人没注意容墨那点小情绪,都在为崽崽没事而感到开心。
“那这样就不用查了吧!胥清渡都说没事了。”玄蛰喜气洋洋地说。
刚刚那声崽崽如余音绕梁,不停循环在容墨耳边响起,容墨正越听越气不打一处来,就听见玄蛰在嚷嚷,当即一记眼刀飞过去:“这么信任人家,刚刚怎么不见你这么精神?就问个话给你吓得跟鹌鹑似的。”
这话不止扎在玄蛰心上,在座的每一个其实对上胥清渡都有点怵,刚刚那哪是不知道怎么问,是不敢问,但奇妙的是虽然怕但很信任。
“谁惹你了,发什么脾气哦!”玄蛰愤愤开口。
容墨调整了一下:“查,为什么不查,总得弄清楚原因吧,那家伙说一句咽三句,也不说的明白点。”
余下三人面面相觑,没敢在这个时候触容墨的霉头,符泽倒是偷偷传音给江璃,让他哄一下容墨,他们先躲躲。
江璃回了符泽一个‘瞧好吧’的眼神,随后一爪子拍上容墨的脸,见容墨危险的眼神扫射过来,登时眼角挤出泪花,对视两秒,又补上一句:“崽崽最爱你了。”
容墨脸上冰雪消融,大手一挥让三人离开,自己则和崽崽腻味了一下午,治愈一下被胥清渡那声崽崽留下的心理阴影。
隔天,江璃恢复了修炼,只是时间照比之前被容墨削减了很多,容墨也果然号召几人按原定计划开始查狐狸的问题,唯一不同的是,因为从胥清渡口中得知崽崽不会有危险,几人都比较放松,精神不像之前那么紧绷。
当时说要弄清楚原因也不全是气话,毕竟容墨从胥清渡挤牙膏似的一问一答中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意思,他肯定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,但胥清渡没说。
这次因为没被逼着修炼,身体因为蹭修炼的时间缩减也没有很难受,加之气氛比较松快,偶尔江璃还会过来和他们一起来查,就是狐狸翻一会儿就会睡着,最后没办法只能按之前说的,每天派个代表给领出去玩。
今天这项光荣的任务轮到了玄蛰,玄蛰又找来了毕方,三个最能闹腾的家伙凑在一起,叽叽喳喳跑了一整天,累的江璃中途跑回来瘫倒在床,呼呼喘气,准备中场休息一会儿再玩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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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修炼,身体其实也是隐隐发热的,但并不影响玩,所以江璃也就直接忽略掉,前几天下了雨,现在天气转凉,身体热热倒也蛮舒服,就是今天疯玩半天回来,有点太热了呀!
江璃还以为是剧烈运动产生的热量叠加到身体原本的热量上,现在看来并不是,这温度已经快逼近之前最热的那天了,温度还在升高,江璃想说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大口喘着气,心里怕得要命,只能安慰自己:胥清渡说没事的,没事的……
江璃想着想着意识逐渐模糊,再次醒来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人?江璃呆坐原地,我……草!
正巧这时玄蛰发现狐狸跑了,来寝殿里找狐狸,江璃听见他由远及近的声音,又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,手忙脚乱的找了一件容墨的外袍披上。
玄蛰一推开房门,目睹的就是这个景象,一个看上去年岁可能比顾戚还要小些,唇红齿白的少年披着一个显然大了一圈的宽大袍子,眼神迷茫地静坐在主殿大床上。
玄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嘴里呼喊到一半的名字卡了壳:“?江……江璃?”
江璃扭头看见他,有些初见的不好意思,尤其这场景,这装扮实在不是很合适,只怯怯地应了一声。
玄蛰心里万马奔腾,喊了那一句名字之后就被震得再也说不出话,门外又传来呼喊声,毕方也找来了,愣神须臾,玄蛰两手一合,砰地一声将门合上。
救命!怎么是他先看见的!要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