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这档子事,严丰与苏蕊蕊自然是没脸在乐研待下去了。
苏蕊蕊沉默着收拾东西,看我进来时马上换上轻松的面孔,跟大家说话。
“严丰哥哥去的这家公司可是大厂呢,待遇不知道要好多少倍,大家也不用羡慕,等他上手了项目可以把大家都带过去赚大钱呢。”
并没有人接茬。
苏蕊蕊讪讪地搬东西出门了。
严丰私下哭了好一顿惨,顾肖顾及与严丰的室友情不好追究偷窃资料的事。
而我,已经不想跟烂人牵扯,决定咽下这口气就当被狗咬了。
就在我以为以后再也不用听到这个名字时,严丰妈妈又在楼下堵我。
“遥遥,阿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。”
原来,严丰爸妈过来,是为了治病,严丰爸爸的身体已经到了非手术不可的地步。
苏蕊蕊把治病的钱拿去理财了。
投资人来公司时,她想截胡,却在投资人面前现了眼,眼看不成,去了对家公司。
她承诺带技术过去,并且在那之前办理了入职,全程负责此事。
现在公司要她赔钱,不然就告她。
苏蕊蕊哪里有钱,她只会闹严丰,严丰躲去爸妈住的酒店,她就追过去。
直接把严丰爸爸气晕过去,120直达医院。
在知道严丰爸爸来这边有一笔治疗款后,在网上认识了金融经济的教授,教授指点了她一种周期短风险低收益高的理财产品。
苏蕊蕊又爬上了楼顶,她对严丰说:“一周,就借给我一周,不会耽误叔叔病情的。
你难道要看我去死吗!”
严丰妈妈且说且哭:“现在已经联系不上那个教授了,医院费用交不上,医生说再不交费就只能强制出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