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潘西的境遇,是她自找的,谁也怨不得。
达芙妮连忙把摇摇欲坠的身体靠在门框上,阻止她关上寝室的门。
阿曼塔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理解。
“你可以去找级长,或者院长帮帮她。”
“潘西说,她只想和你一个人谈谈,求求你——”
“不了。”
“求求你——只要你跟她谈谈,就会好的,她现在,她现在——有点一时想不开。”
“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,求求你了——”
“求求你——”
“好吧。”阿曼塔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女生。
看得出来如果她选择不去,恐怕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。
真是麻烦。
“她在哪?”
……
阿曼塔走上狭窄的螺旋阶梯,来到天文塔的塔楼顶端。
天文塔是整个霍格沃茨最高的塔楼,是天文课的教学场地,今天午夜时分他们就即将要在这里上第一堂天文课。
“阿曼塔,你终于来了。”
潘西站在天文塔的平台一端,狂风猎猎吹响她的校服长袍,隔着巨大的星象仪,阿曼塔看到她眼睛红得可怕,显然是刚刚哭过。
潘西的声音被风声的呼号吹得有些不真切。
“你知道,德拉科在我生命中是多重要的人吗?”
为了听得更清楚些,阿曼塔向前走了几步。
她绕着巨大的星象仪缓缓踱步,平淡地开口:
“你的死活与我无关,我也不关心德拉科对你有多重要。”
而潘西似乎完全不关心她的回答,自顾自地说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