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跪坐,傅业清是真有些不习惯,他有那么一瞬间,想把小马扎拿出来坐,但一想这是秦朝,也就放弃了,心里叹了一口气。
还是入乡随俗吧。
傅业清赶紧把茅台和酒杯摆上,撕开花生袋倒在几案上。
陈平看见包装有些奇怪,问道。
“这是先生从咸阳带过来的酒水吗?我从未见过。”
这是茅台你见过那才有鬼呢,傅业清心中吐槽。
嘴上却道。
“嗯,这是我从咸阳带过来的,自家酿的酒。”
偏方内。
陈伯板着一张脸对着一位妇人说道。
“拿五枚安邑釿来,我去买点肉食回来,招待贵客。”
妇女不悦。
“家里什么情况?你不知道吗?你把钱币拿走,我们以后怎么活?既然是小叔领回来的客人,让他自己招待不就好了。”
陈伯气极,喝道。
“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?小弟结识的都是大人物。”
妇人翻了一白眼,讥讽道。
“嘁……”
“确实是大人物,就是来家里吃了一次又一次。”
“这次不一样,快把钱币拿出来,小弟跟我们不一样,他自幼聪慧,以后肯定能有一番作为。”
妇人冷笑。
“呸!呸!呸!鸡窝里还能出一只金凤凰不成,一天天的不劳作,家里农活全部扔给我俩,他倒好,整天去外面逍遥快活,时不时还带一些狐朋狗友回来,一个青壮还不如我一妇人呢。”
陈伯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你……”伸手想抽妇人一个大耳刮子。
妇人把脸凑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