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顾怀成婚三年,形影不离。
所有人都说,顾怀爱我入骨。
可只有我知道,顾怀的爱是病态的,让我喘不过气的。
又一次深夜饱受折磨后,我灵魂飘荡,眼见双亲最后还是惨遭毒手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刚认识顾怀时。
闺蜜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的顾怀,小声嘟囔着:「要是顾怀是我的就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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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为什么要看他,是不是对他有意思?」
顾怀猛地抓起我的衣领逼我与他对视。
我拼命摇头解释:「不是,不是,我只是路过,真的只是恰好路过。」
顾怀额头的青筋暴起,很明显他并不相信我的话。
他一把推开我,我跌撞到一旁,额头撞击到书柜上,瞬间额头上肿了一个包。
可顾怀却视若无睹,只是继续盯着我看着,眸中满是怒火。
他上前两步不顾我的阻拦将我的衣服撕碎:「沈安然,你是我的,你只能是我的。」他如同梦魇一般不断重复着这句话,在我身上肆虐侵犯着。
泪水从我眼眶中无助地滴落。
和顾怀结婚三年,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多少次的“犯病”了。
每每只要我多看他人一眼,他就会像是对待一个犯人一样审问我,在我解释后又会不顾一切的侵犯我,占有我。
在这顾怀只手遮天的地方,我求助不了任何人,我只能逃。
可每每当我想要逃离的时候,他都会将我抓回来,跪在地上求着我告诉我:「安然,我只是太爱你了,太害怕失去你了。」
若我执意要走,他便会变本加厉的折磨我,再用我父母的安危来威胁与我。
「沈安然,只要你好好留在我身边,那么你父母一定安然无恙,他们会过着世界上最好的生活。」
一字一句,一言一行,犹如针扎般刺进我心口。
外边似乎下起了雨来,顾怀还在我身上肆虐着。
额头上的痛楚越演越烈,仿佛牵扯着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。
桌上的银钗映入我眼帘,这还是前段时间顾怀为讨我欢心为我拍下的一件百年前的孤品。
我脑海里瞬间迸发出一个可怕的念头。
也许,也许我马上就可以不再受他的威胁了,也许,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。
雨停了,顾怀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将头埋在我的颈肩,在那上边撕咬着:「安然,我给你多留几个印记,这样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了。」
发泄完后,他又如同往常一样,用小狗般可怜兮兮地眼神望着我:「安然,对不起,我,我,我今天又失控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