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战场胶着到这种地步的时候,大食人的投石车开始运转。
大小不一的石块纷纷落下,砸到龟兹城里。
这个威胁就很大随着石块落下,安西兵的伤亡还是出现了。
一匹战马被落下来的巨石撕碎了身子。
一个满编“伍”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人。
被砸死砸伤的人就更多了。
管齐蹲在角落,盯着落下的巨石拿着笔飞快的计算着。
他虽然计算不出弧线数据。
但他能估算投石车的位置以及大概的距离。
若是薛丑来,这些投石车的位置他都能计算出来。
看了一会儿管齐开始猛跑大呼道:
“城西三架投石车,距离城墙二至三里处。
城东有四架投石,差不多同样的距离!”
城墙上的投石车开始依照管齐的“数据”调整角度。
脑袋大小的火药弹和火油开始抛射。
爆炸声响起。
凭借着投石车的压制,四个城门的大食人再度发起了冲锋。
裴行俭稳坐城中,一道道的军令从他口中发出。
这个时候拼的就不是冲阵的那股子狠辣劲。
而是大局观。
如今这场面已经是涉及大军团作战的指挥能力。
每一道军令都必须是正确的,有用的。
十分考验脑子和用人。
守将如果没有得当的军令,龟兹城就会乱成一锅粥。
这一点,裴行俭比师父颜白强。
师父颜白就没带过万人以上的大部队进行作战。
颜白擅防守和搞突袭,裴行俭就是稳扎稳打,步步为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