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正蹲在家里生炉子,房门直接被易中海推开,何雨柱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,易中海已经怒气冲冲的开口了:“傻柱,你怎么回事?”
“啊?”何雨柱直接懵了,我干嘛了?
易中海看着懵逼的何雨柱还以为是在装傻,更加生气了,指着何雨柱道:“傻柱,你还装傻,秦淮茹都跟我说了,好你个傻柱,现在都会欺负孤儿寡母了,你是越来越能耐了!”
何雨柱是真的生气了,进来就指责自己,还句句不离傻字,站起身来直接把指着自己的手拍开,道:“够了,易中海,不敲门就进来我没怪你没礼数就算了,说我欺负孤儿寡母,你哪只眼见我欺负了?还张嘴闭嘴傻柱的,白活一把年纪,懂不懂礼貌?”
被何雨柱拍开手,还被说没礼数,易中海只觉得自己权威受到了冒犯,至于叫何雨柱外号,自己是长辈,叫叫怎么了,不高兴也得受着。
易中海这么多年在厂里是八级工技术大拿,被工友领导捧着,在院里是一大爷,给邻居纠纷裁判做主,早就觉得自己德高望众,今天来教育何雨柱,竟然被骂没礼数!
现在不单单要给秦淮茹做主,为自己也得好好教育一下何雨柱,教教他什么叫尊敬老人,孝敬长辈,不然各个年轻人都学他,这么多年辛苦都白费了。
易中海涨红着脸道:“你还狡辩,刚刚秦淮茹都跟我说了,昨天让你帮帮棒梗,你不但拒绝,还朝人秦淮茹撒火,今天跟你说话也不理人家,有没有这回事?你说你这人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!亏人棒梗还天天喊你叔!”
此时一直在门外候着的秦淮茹听到说到了她,也是顺势就进来,虚扶着生气的易中海说道:“一大爷您消消气,可能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得柱子不高兴了,您别动气”
安抚了下易中海,转头又对着傻柱委屈的说道:“柱子,有什么做的不对地方姐给你道歉,但孩子是无辜的,棒梗可最喜欢你了,天天傻叔傻叔的挂嘴边,你不能因为咱大人的事怪罪到孩子身上啊!”
此时门外全是被吸引过来的院里邻居,听到一大爷跟何雨柱吵架都跑来围观看热闹,听着秦淮茹暧昧不清的话瞬间议论纷纷,眼睛都在何雨柱跟秦淮茹身上打转。
何雨柱见此情形,心里大喊一声嘈,这秦淮茹是想破坏自己的清白啊,他可不能认,对着秦淮茹跟易中海道:“秦淮茹,话可别乱说,我们之间可没什么瓜葛,我就是以前给你送了点剩菜,那也是看你一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!
还有,啥叫让我帮棒梗的忙?你是叫我给棒梗顶罪,让我替棒梗承认偷鸡,这是帮忙吗?亏你秦淮茹开的了口,打你昨天说了这话,我才算看清了你这人的恶毒心思,不想让自个儿子被当贼就让我当,我没上手扇你就算我何雨柱知书达理了。”
听了何雨柱的话,众人震惊,暗想这是叫便宜爹替儿子顶罪,便宜爹不肯闹翻了啊!
就傻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众人都看在眼里,知道傻柱贪图秦淮茹美色,而秦淮茹不拒绝更不挑明,双方都在装着睦邻友好互相帮助的样子。众人嘴上夸傻柱为人仗义,心里都觉得他们不清不楚的。
但让傻柱去替他儿子当贼,傻柱就是再色欲熏心也不能干啊,这才闹翻了,当下都觉得秦淮茹太坏了。傻柱都给她家当驴使唤了,还要坏人家名声。
众人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阵交头接耳,听不清说的什么,但看表情也不是啥好话,还有几个老大妈,明明是在交头接耳的交流,可嗓门实在太大,周围的人都听的到,什么“拉帮套”,“当驴使唤完还要杀。。。”,“老是看他两在水池边打情骂俏,也不知道避着点人,不知羞”。
听得何雨柱想打人,你爹才拉帮套,你才当驴呢!
秦淮茹更是受不了,她最在乎自己名声,何况她现在虽然对傻柱有好感,但还真没想过要嫁傻柱,只是纯纯把傻柱当血驴,心底里还是觉得傻柱配不上她的。
听到几个大妈越说越离谱,急的都哭了,只能不停的说“没有,没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