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论速度,他绝对不是孙艳艳对手。
刘异虽不懂武功,却懂打架,他已看出好兄弟处于弱势。
得拉兄弟一把呀。
与人交战时最怕自乱阵脚,论造谣生事刘异还没服过谁。
他张嘴就投放出人口炸弹,俗称嘴炮。
“刚刚我们拿热油泼的那个,就是这小娘子的兄长孙全友吧?”
刘异语气轻松,貌似与好兄弟闲话家常一样。
张鼠听到后略微诧异,他们刚刚何曾泼过别人?
但他为人机敏,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“对啊,那人好惨,油滚得都冒烟了。”
他顺势收剑,以躲开孙艳艳阳手割腕的刀锋,边打边胡诌。
孙艳艳一听大惊,手下动作慢上几分。
“你们对我兄长做了什么?”
刘异面露得意之色,鱼开始咬钩了。
“我刚刚拿匕首打开了一个小矮人的脑壳。刚打开时,他脑子还一跳一跳地颤动着呢,我就泼了一勺热油上去,诶呦,嚎叫声那个惨呐。什么钻天入地孙全友,也不过如此。”
以变态着称的孙艳艳平生第一次遇到对手,竟然有人比她还变态?
给活人脑淋热油,人还会嗷嗷嚎叫?
这要是说的别人,她未必会心生怜惜。
可现在谈论的对象是她唯一的亲人,她的长兄。
不管他们说得是真是假,那画面都叫孙艳艳不寒而栗。
孙艳艳听得又惊又怕,倔强道:“你胡说,我兄长武功精湛,怎么会被你们两个小贼抓住。”
她口上虽不信,手下却已慌张地失了分寸,关心则乱。
张鼠抓住机会,手腕一转,长剑直刺她腰腹。
孙艳艳连忙后退,剑尖刚好挑到玉带上,玉片上插着的小刀纷纷随带子掉落。
没等她弯腰去捡,张鼠右腿前弓,递进裹剑。
孙艳艳两柄小刀无法架开剑刃,只能再退后。
这时,刘异趁机凑过去捡起孙艳艳掉落的玉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