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艳艳毫不客气地回骂:“你等着,我早晚也扒了你的皮,给你喂的蚂蟥肯定比放在他身上的大。”
这时,刘异和张鼠也看到,裸男身上爬满了密密匝匝的蚂蟥。
他鼻子下方还有一长条血痕。
这不是香艳,是酷刑。
李虎听见有男声,对着门口两个头套人大叫:“来者何人,赶快救我,你们牛角头领是我结义兄弟。”
刘异和张鼠被叫得一愣。
他俩仔细辨认,才发现竹榻上绑着的是老熟人。
他俩默契对视一眼,而后又轻轻退出去,静静关上门。
“房间真干净,啥都没有。”
“臭婆娘倒是个洁净的人,简直一尘不染。”
“就是,我们还是去找土牢吧。”
同一个村住着,刘家和张家,都最烦李家。
瞧见对头受苦还去救,咋那么爱你呢?
小子,你默默忍受着吧。
不上去补一刀,已经够对得起同乡之情了。
他俩这迷惑的骚操作,彻底把孙艳艳看傻了。
眼瞎又癫狂,她竟然输给了这俩夯货?
她气得又叽里哇啦地大骂特骂起来。
这次骂得全方位,无死角。
“死泼材,乳臭狗生。”
“连田舍奴都不如,你家世世代代獠竖子。”
“一文钱能卖一家子的贱胚,就算物贵了都轮不到你涨价。”
“知道遮丑,就不知道连眼睛一起遮,你要恶心吐谁吗?”
“上辈子穷到卖土,这辈子与黄嚓抢食,裤子漏了没人补。”
……
刘异算是服了。
这姑娘放在大唐绝对属于能用嘴仗剑天涯,所过之所,片甲不留的类型。
张鼠被聒噪烦了,真诚建议:“要不把她敲晕,扔这吧?”
他认为以这婆娘的个性,应该也不会带他们去找土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