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白也淡淡看向刘异。
刘异拿出玩狼人杀的精神,开始捋条理,顺逻辑。
“根据目前我已知的,牛角虽是后来的,可已经排除嫌疑。肖炎曾出去过催菜,但大当家毒发时,他已经回到了聚义厅,基本也可以排除嫌疑。”
“那到底是谁?”孙艳艳急切道。
刘异又看向江小白:“是不是大当家毒发时,你们在聚义厅喝酒的全部头目都在?”
江小白肯定道:“没错,都在,一个没少。”
“所以这中间,你肯定漏掉了什么人,这人中间也曾进来过,后来又走了,但你完全忽略掉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比如你最有可能忽略掉的人群,像一个老人,一个小孩,或是一个女人呢?”
刘异提到女人时,江小白的眼睛忽然闪烁了一下。
“女人?”
刘异笑了:“还真是个女人。”
孙艳艳急道:“是谁?”
“不要说。”
“苗大娘。”
在孙全友出声制止的同时,江小白已经把名字吐了出来。
孙全友郁闷地闭上眼睛,后悔没早点宰了这个少年。
真是个祸害。
“苗大娘?”孙艳艳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次,“怎么可能?”
江小白已经完全想起他忽略掉的那部分。
“苗大娘曾过来通知我们,说三当家不参加聚会了。”他说完后顿顿,“她还到大当家耳边耳语了几句才走的。”
刘异点头:“近距离接触,完全有下毒的机会。”
孙艳艳喃喃自语:
“怎么可能,苗大娘上山后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我。她全家横死,无儿无女,她被恶霸欺凌时,是我把她救回山寨的。”
“她为何要害我阿兄啊?”
孙艳艳哭着抓起兄长的手臂:“阿兄,你说,是不是她害的你?”
刘异心道,全家横死,无儿无女?恐怕与你们玄云寨脱不了关系啊。
要是你们害人家全家在先,而救她在后,人家才不会感激你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