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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田舍奴而已,会不会写自己姓名都未可知。”
“瀚白先生和杜大家在此,小小农夫也敢大放厥词,煎水作冰者,必将贻笑大方。”
刘异一脸坏笑,转身在白宣上写了一首绝句。
《卧春》
卧梅又闻花,沟岩看仞低。
鱼吻卧石水,易透达春绿。
……
他一直是全场的焦点,刚刚几句话再次激怒众人。
对于他所做的诗,这群人恨不得字字句句逐一挑剔贬损。
见刘异终于停笔,每个人都忍不住轻声诵读。
“卧梅又闻花……”
有人念完都没发现不对,还在想从哪里挑刺。
“不仅字丑,诗也一般。”
“简直太普通嘛。”
“比杜大家刚才那首咏梅差太多了,丝毫没体现出梅之香气。”
“哼,田舍奴也配跟杜大家相比,太抬举他了。”
杜星楚微微皱眉,看向刘异的目光充满了困惑。
瀚白先生再也忍不住,他大声咳了两嗓子。
他刚刚轻声诵读完第一句后,就即可住口了。
他胡子气得险些没翘起来。
这老头一直坐在一楼,从刘异进门与小伙计扯皮,到对讥讽他的人来个唾沫五连杀,他一一看在眼中。
他一直把这少年当成误闯进来的农家子。
此时,这少年把满屋子自诩聪明的读书人,包括他在内,戏耍得团团转。
老头看向刘异的目光变得复杂。
有惊讶,有愤怒,还有惋惜。
他见周遭文人还来一边读诗,一边挖空心思挑刺,气得回头大骂。
“蠢材,这都不是被人羞辱,是在帮别人羞辱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