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异让郑宸给孙艳艳包扎,他则负责包扎耗子。
郑宸帮孙艳艳把袖子往上挽,露出受伤的上臂。
他温柔道:“你忍着点。”
孙艳艳默默注视着他,低声说了句:“我过去也喜欢穿男装。”
郑宸脸颊噌地又红了。
张鼠看见他俩眉来眼去,冷言讥讽:“不知廉耻,勾三搭四。”
“啊~嘶~轻点。”张鼠叫道。
原来刘异直接将半瓶药粉直接倒他伤口上了。
“草,现在知道疼了?”
“啊……六一六一,九兄错了,我不该搏命让你担心的。”
刘异一听,火更大了,整瓶药都倒了下去。
“我是气这个吗?我是气你竟然背着兄弟金屋藏娇。”
说好一起单身狗,你却偷偷牵了手?
没义气!
我不脱单,你们通通别想。
他在批判兄弟时,也不忘捎带手的数落孙艳艳。
既然事情说开了,刘异感觉自己有义务替兄弟教育教育她。
“你恨苗大娘欺骗你,一直伪装,但你也不能反过来有样学样,就来蒙骗我们家耗子呀。”
孙艳艳被他说得脸一阵红,一阵白。
“我们家耗子虽嘴巴缺德点,但人是善良的,你咋能利用别人的慈悲心,这点跟那个姓苗的有甚区别?”
“你这样下去,是进不了张家门的。”
张鼠和孙艳艳同时瞪大眼睛,而后又对视一眼。
“谁要进张家的门?哼!”
“谁要她进门?切!”
刘异点头赞许:“这才对嘛,何苦要隐藏本性装得温柔善良,就该一生一世吵吵闹闹,相互嫌弃,至死方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