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茵不可能看着卡达琳娜流干血液死在这儿,他举起手斧,朝着袭击者头目掷去。
旋转的手斧砸在袭击者头目的板甲上,发生弹跳,原路飞回——
铛——
弹回的飞斧在克莱茵衔接肩膀的盔甲处留下一道划痕。
面对安南的诧异,盔甲里传出羞恼地传出沉闷咕哝:“我自己买的手斧,为什么要用在别人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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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莱茵的助攻还是起了作用,那把飞斧让袭击者头目反应不及,被卡达琳娜的长剑刺穿喉咙处的甲片,推着钉死在树干上。
“你在抢我的猎物。”喘息的卡达琳娜冷冽地盯着克莱茵。
“伱也没说自己是狂信徒。”
“那你现在要像审判所一样抓走我吗?”
“无所谓,反正你是同伴。”
克莱茵低头捡回手斧,卡达琳娜的独眼逐渐缓和。
袭击者头目一死,所剩无几的袭击者开始逃跑。
“这些鬣狗是跟着我们过来的……”麦可尔皱眉说。
弗朗科伊斯准备追上袭击者彻底解决它们,安南忽然想起袭击者的狂喜表情:“他们不是鬣狗……”
“留个活口!”
意识到什么的麦可尔喊道。
卡达琳娜没去追击。她拖着重伤的身体搬运尸体,将死尸摆成祷告姿势,进行血祭仪式。
亵渎尸体虽然邪恶,但想要袭击他们的人不值得同情。
麦可尔他们离远了些,然后将安南借给他的魔法戒指归还,发现男孩满脸血污,顺便掏出了手帕。
不过黛菈这时也递来手帕。
“我早上擤了鼻涕。”麦可尔说着收回手帕。
“谢谢。”
安南接过黛菈的手帕,擦拭脸颊,嗅到了森林、泥土和花草的清香。
“我们几个真厉害。”安南情不自禁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