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上午不去公司了,这什么酒,睡了一夜还难受。贺书惟到现在头都还是昏昏沉沉的,把手伸到枕头下,摸到手机给李泽打了个电话。
饿了吧?我下楼给你买点早餐。
现在是白天你出生容易被认出来,还是叫外卖吧。
叫外卖太慢了。
不急。贺书惟的嗓子干得厉害,哥,我渴。
好,我去给你倒水。
卫行简离开后,贺书惟捂着脸躺在床上有些生无可恋,别人喝醉后都断片,可他不一样,他不但不断片,反而对自己做过的事,说过的话,记得特别清楚。
昨晚他不但搂了卫行简的腰,还摸了脸,后来还撒娇要背,甚至亲了卫行简的脸。
回家后还让卫行简帮忙解衣服扣子,最后最后他居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卫行简面前。
他以前喝醉了从来不这样的,这次是怎么了?他拍了拍发烫的脸,想把昨晚的事都赶出脑海。
卫行简端着水进来,看到贺书惟的脸红扑扑的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不烫啊,怎么脸这么红?
我贺书惟接过水喝了一大口,故作不在意地问:我昨晚没发酒疯吧?
酒疯倒是没发,就是黏人得很。
贺书惟上个月刚满的二十八了,还被说黏人,臊得他想躲进被子里。
卫行简看到贺书惟红得愈发明显的脸,笑道:你这脸皮怎么还比小时候薄了?
你倒是没以前那么正经了。
正经?卫行简笑了两声,我什么德性你还不清楚吗?什么时候正经过。
自从知道卫行简有了喜欢的人后,贺书惟就刻意和对方保持着距离,每次独处都特别拘谨,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察觉到,这么多年,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相处得这么轻松。
还挺有自知之明。贺书惟拿出手机,打开美团问:你想吃什么?
包子加粥就行了,你宿醉刚醒,吃清淡点。
下完单,贺书惟突然想起自己买的东西还在车上,等会吃完早饭我还是得去趟公司,我昨天下午买的东西都放在车上,得拿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