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春娇更是哽咽不止,直接蹲坐在地。
她娘的,真是太难了!
这哽咽不仅仅是这时的委屈,更多的是新到这个时代这么长时间的无助和难堪。
她知道将一切过多归咎于眼前这男人,其实有些牵强,只是谁让自己每次出事都遇到此人呢!
“没事了,你回去吧!”
半晌,她听到头顶那男人叹了口气道。
再次抬头,那人已经骑车走远。
春娇看着那走远的身影,久默不语,半晌抹去脸上的泪水。
……
晚上,春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“烙饼”。
“娇娇……你说那江团长来,有用吗?”
刘氏也睡不着,女儿回来时的沉默,让她有些惶恐。
她性格软和,并不是长袖善舞的性格,但这几年的磨炼,也让她通了不少人情世故,虽然只是些微的人情世故。
今日那江团长的表现她也看出来了,人家并不热络。
不免为女儿的亲事头疼,又开始自怨自艾起来。
“娘,睡吧,没事的,那人不过是吓咱们,只要咱们不怕,他觉得没意思就不做了,等过段时日,我在医院工作安稳了,我看那边有没有员工宿舍,跟医院申请下,看能不能搬那边。”
春娇只能安慰刘氏道。
她曾经是个喜欢内耗之人,前世的她活得压抑憋屈,吃了很多不该吃的苦。因为不怕吃苦,进而有了那么多吃不完的苦。
为了改变自己,她看很多书,研究很多自救的方法。
有人说避免内耗,就把遇到所有错的事情都归错于别人,宁可我负天下人,不可使天下人负我。
如今她尝试做了,为何一点都不心安快乐?所得的不过是心虚、惶恐不安。
今日这番筹谋,也就是个烟雾弹,也许暂时起点作用,渐渐就会失去!不!也许根本就没什么作用。
更不用妄想那江德富帮助她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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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没有那样的义务,更何况她这样明目张胆地算计人家,还被当场拆穿。
根据原书中江德富的性格,他绝对不是那种烂好人的性格,相反是略微油滑、明哲保身型的那种。
原着中江德富对安杰算是包容的,毕竟年轻漂亮,还给他生了很多孩子。
但他的包容帮助也就仅仅惠及了安杰娘家哥哥和姐姐,比如安泰孩子工作的安排,比如安欣两个女儿的工作安排,再就是自己的孩子,对别人并没有帮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