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在听见他对自己说话后,姜式似乎平静了一些。
医生立刻朝他投来期待的目光!
“我??”牧楚为会意后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,“我来……打针?”
医生:“可以试试。”
牧楚为:“我的命也是命啊。”
“牧总,虽然超出了我的专业范畴。”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,“但我还是能看出,那个床架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被姜式扯着链子晃动的床架摇摇欲坠。
牧楚为眼一闭心一横:“给我。”
他的靠近对姜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抚作用,至少在他握住姜式胳膊时,没被甩出两米远,只是被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死死盯着而已。
姜式呼吸沉重,却没有明显的排斥。
“给点面子。”牧楚为小心翼翼地动作,还自嘲地调侃道,“我下次肯定不会忘记你的抑制剂了。”
姜式没翻脸,只是依旧凶狠地瞪着他。
“答应了?”
牧楚为眼疾手快一针扎下去。
姜式只在被刺破皮肤的瞬间冲他龇牙,没再多做挣扎。
推完一管抑制剂,比想象中要顺利得多,牧楚为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医生也跟着松了一口气,转身收拾自己的医药箱。
眼看姜式身体里的躁动因子渐渐平复下来,牧楚为起身,摸到他脑后,打算解开止咬器。
“用这玩意的oga,你倒是头一个。”
谁知下一秒姜式又突然暴躁起来,链子叮铃哐啷响个不停。
牧楚为赶紧缩回手,问医生:“怎么回事?”
医生推测:“可能是被标记过的原因,抑制剂效果减弱,但牧总你看,比起刚才,他现在的杀伤力就小多了。”
“小多了?”牧楚为对这一说法持保留意见。
“现在就跟普通alpha易感期的破坏力差不多了。”
牧楚为用一种‘你在跟我开玩笑?’的眼神居高临下盯着他,盯得他汗毛倒立。
医生一边往门口退一边解释:“往好的方面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