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反扣住手腕的姜式也不慌,反而有点懵:“那人谁啊?”
牧楚为俯下身,半眯着眼,盯着他后颈的眸子目光灼灼:“你不需要认识。”
“啊……”姜式吃痛。
这下不用清理了,清了也白清。
姜式终于有了点oga的样子,眼皮子耷拉着,懒懒趴在床上。
牧楚为坐在床头,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从他后颈抚至尾骨,轻柔缓慢。
姜式还不太习惯与牧楚为有正常需求以外的亲昵接触,总觉得很别扭,他往床外侧挪了挪,奈何床太窄,意义不大,他又转移话题道:“吃什么?”
牧楚为随口回了句:“你做什么我吃什么。”
姜式气得跳起来:“妈的被你折腾一天一夜,老子还得伺候你?!”
“你问我的啊。”牧楚为一脸无辜,“我可以不吃的,你去哪?”
“下山!吃饭!”姜式随手抓起裤子套上。
“腰不酸了?”此时一脸关切的牧楚为简直就像在鸡笼前写春联送祝福的黄鼠狼,“来,想吃什么给我说,等会儿带你去。”
姜式很警惕:“等什么?”
牧楚为笑笑拍了拍床:“我给你揉揉腰嘛。”
姜式从他的笑意里看见了明晃晃的不怀好意。
这腰只怕是越揉越酸。
犹豫再三,姜式说:“我要吃火锅。”
“好。”牧楚为一口答应下来,而后顺着他半推半就给的台阶,把人搂回被窝里哄道,“吃完我们回市里。”
“你都翘班了干嘛还这么执着非要回市区?”姜式不理解。
但在他又一次开门跟壮汉撞了个对脸之后,理解了。
牧楚为不仅把床整个扔了,甚至连地板都撬了,现在的主卧根本就是个光秃秃的工地。
隔壁搞装修他都没注意!
姜式嫌弃牧楚为的信息素拖垮了他敏锐的感知力,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