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喝醉了什么都忘了”
她思虑了下,继续说:“就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,也不能算在清醒的我头上。”
说完,她乖巧的眨巴眼,这是在撒娇呢。
祁砚峥低嗤,这是知道自己喝醉了做了混账事来要免死金牌。
他揉捏她的下巴,俯身低问:“之前喝醉有像昨晚一样?”
池哩果断摇头,她之前喝酒顶多浅尝,自己那屁点酒量能喝多少还是能拿捏住的。
昨天还不是被祁砚峥给灌醉的,所以,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是她的错。
祁砚峥阴沉的脸色好看些,松开她的下巴,却没急着直起身,而是坐在床上,将女孩连被子一同抱进怀里。
她被挤的冒汗,脸颊发红,下巴缩进被子里,“你干嘛。”
祁砚峥慢条斯理抽出领带,骨节分明的手指猛的扯掉纽扣,应声落地。
搭在领口处迸发青筋的手臂显得有些色气,他的手在锁骨处停下。
“这些,都是哩哩的杰作。”
空气陷入沉寂,池哩看着冷白锁骨处的咬痕,以及他脖子上星点的红印,默默垂下头。
在被子里的手都要扣成麻花了,脸上冒着热气,她喝醉这么狂野吗?
一定色欲熏心,她啃他难道祁砚峥就没一点错吗?
对吧?
都快把自己劝服了,猝然,后脖筋被捏了几下,那点凉意顺着背脊传来,她抬起眼,嘴角抿起微微上扬,“昨晚…是个意外。”
她伸出雪白的手臂,拽住他的领口,“哥哥舍不得怪我吧?”
他脖子啃咬的痕迹很重,就连喉结那处都泛着红,这一看,就像是被欺负了。
池哩脸热,耳根冒粉,她真有点流氓属性。
被她盯着喉结,祁砚峥不由想起她在车上吞喉结的旖旎画面,锋利的下颌微动,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神色有几分倦懒,“下次喝酒喊我一起。”
“我希望,有很多个意外。”
磁沉沙哑的嗓音勾缠几分缱绻,丝丝入耳,比吹过来的风还冷。
那双深邃幽沉的凤眸轻眯,眼底那颗黑痣也愈发蛊人,他嘴角笑意深不见底,莫名诡然。
池哩抖了下肩膀,招架不了男人火热的视线。
她紧咬牙,偏过头。
想的真美,喝不了一点。
再喝我叫你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