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峥避开她递过来的手,理了下领口径直向门外走去。
余光都没分她一个,周身气焰却阴冷低沉,让人有些不敢靠近。
郑书晴望着男人拓拔的背影有些发愣,继而是欣喜涌过心头。
踩着高跟鞋赶忙跟了上去,为他引路,到达二楼房间,她笑着先一步替他打开门,眼底闪动几分势在必得。
祁砚峥凌厉的下颌紧绷,面色稍显不悦,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最上方的纽扣,垂眼睥睨着与池哩身穿同类红色礼服的女人。
房间内香味溢出,是一种让女人酥软无力,男人欲罢不能的迷药。
郑书晴见男人站着不动以为他察觉出异样,正要开口。
这时,面色肃冷的男人喉间滚出低低的声音,“进去吧。”
另一边,池哩吃了好几个蛋糕有些口渴,酒保刚好路过。
她拿起饮料,没有防备喝下,在座位上坐了会,她身上有些热,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卫生间。
摸下发烫的额头,她这是…?
她快速洗了把脸,心尖颤了颤,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步伐有些凌乱,小腹处的燥热几愈蔓延全身,刚踏出洗手间,脖颈一痛。
女孩晕了过去,刚才给她递酒的酒保将她揽进怀里,脸上露出阴险的笑意。
李文海见到祁砚峥时,他脸色沉的吓人,屋内还有女人拍门的声音,语调嗲媚听起来像是难耐饥渴。
他心尖一抖,再看向祁砚峥,“祁爷…”
“哩哩呢?”
祁砚峥揉下眉峰,眼底涌过杀念,魏清竟然敢算计他。
李文海额角直冒汗,“池小姐不见了。”
祁砚峥脸色骤沉,面庞轮廓似被寒霜裹住,眸底惊起怒意,嗜血般恐怖。
面前的人腿在发抖,他看见池小姐进洗手间后就再也没出来,没想到祁爷这边也被使了阴招。
幸好他精明,察觉出不对,还把那女人关来了。
池哩醒来时,脸颊染上媚态粉红,身上似被火焰点燃,热到要将她灼伤。
她被下药了,女孩缩起脚趾将下唇咬破,后脖颈还在发疼,她撑着身子艰难坐起。
却全身发软,无力倒在地面。
门被缓缓打开,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悠然沉闷,她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