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被猛的踹开。
与此同时,池哩将床柜上放的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。
耗尽力气,池哩彻底瘫软,手指紧紧揪住床单,看见熟悉的身影,眼眶立刻堆满泪花。
见到人魏清吓的腿都软了,男人面沉如墨,赤红的眼瞳惊现滔天怒光,浑身阴翳暴虐,似地狱出来的刹罗。
“祁爷,你听……”
祁砚峥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开,青筋暴起的手臂横过他面前,他捏住魏清的脖颈狠狠一甩。
重力落地的声音响起,砸在衣柜上的魏清脑袋开花,大片鲜血流出,身后的衣柜更是出现裂痕。
祁砚峥忍住想当面杀人的冲动,声音冰冷森然,“止好血,丢进那间房。”
“十倍药剂!”
见李文海走近,魏清咬着牙手撑在地面,抽出捆在腰腹处的刀直朝他砍去。
在祁砚峥身边没有一个弱的,李文海轻而易举躲开他的攻击,他手被砸在地板,刀面滑落。
李文海半跪在地,牢牢禁锢他俩只手。
祁砚峥站在床边,阴翳的气息骇人深沉。
池哩礼服还在身上,只是略微凌乱,裙子下摆在乱动间往上滑,露出纤细白嫩的大腿根。
裸露在外的身躯由于压抑冒着淡淡的粉,薄汗从香肩滑过。
她眼神迷离染上水雾,眼尾浮起红晕,水汪汪的媚眼直勾人魂魄。
他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,喉结干涩难抑,看她潮红的脸就知道是什么情况,将人圈在怀里。
池哩闻到那阵冷檀香,依赖的凑近,泪眼朦胧间手抚上他的脸庞,“砚峥哥哥,我难受。”
男人身上冰冷的气息是她现在需要的,像汪泉般让人忍不住想凑近。
太热了,她感觉自己要烧灼了,雪白手臂从西装外套钻出挂在他脖颈处。
祁砚峥看见她手腕处的红痕,眸底顷刻阴戾,克制的按住她乱动的腰,嗓音沙哑,“别乱动。”
“砚峥哥哥,我要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