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女孩无助又绝望的被压在身下,周身的阴翳层层叠加,手臂上的青筋猛的暴起,他恨不得将他的肉片一块块搅碎,再塞进他嘴里!
哩哩当时那么害怕他想过要放过她吗!
她是不是也求他了?求他不要碰她?
可这畜生听了吗?
给她下药,让她陷入无尽的深渊,他有心软吗?
对上男人暴虐赤红的眼眸,魏清牙齿直打颤,地板湿了一块。
昏暗的光线下,祁砚峥凌厉的下颌愠上阴霾,他冷冷扯唇,“说说,哪只手碰她了?”
魏清盯着浑身散发暴虐肃杀气的男人,下意识将手指缩起,“我没碰她,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我就是一时混了头,祁爷你大人有大量,放我一马。”
“都是那个女人…都是她说池哩在你心里轻如羽毛,是她…”
“你别胡说!”
郑书晴醒了过来,看见祁砚峥拿枪指着魏清,她心里还有快感,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些不可消灭的恶臭痕迹,她巴不得这个男人现在就死。
见他要把他供出来,郑书晴急忙出声,“都是你色胆包天,关我什么事,我是无辜的。”
“祁爷,我跟了你三年,你要相信我。”
她话刚落地,就见祁砚峥蹙了下眉,“话不会说。”
李文海立刻意会,他站在郑书晴面前,滚烫的钳子探进女人口腔。
她瞪大眼,猛烈挣扎的手臂被身后的人牢牢按住,须臾,灼伤味渐弱。
魏清眼睁睁看着刑罚,眼珠子翻白,对男人的畏惧到达顶峰。
他跪在地上,姿态狼狈到极点,见祁砚峥看过来,他避开眼神试探劝服,“魏家和祁氏还有合作,你不能杀我。”
祁砚峥浅弯嘴角,狭长深邃的凤眸似来了趣味,就在魏清以为自己得到希望被豁免时。
冰凉的枪口他的下巴抬起,祁砚峥眼底笑意更盛,凛冽中阴霾布满瞳仁,似暗色晕染了昼夜。
弹壳落地,丝缕的寒风也跟着冒进来。
魏清直直的倒在血泊之中,两眼惊恐瞪圆,神色狰狞可怖。
祁砚峥直起身,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人。
瞥见鞋面沾上血迹,眼底掠过不满,枪支丢给李文海。
他转身,沉声发言,“找个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