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比那个魏清脾性更良。
祁爷交代他时只说了一句话,“既然不老实,那就让权。”
弄废一个掌权人再送他们一个。
绕这么大个弯那条产业链他拿到了,魏氏也搞了。
真狠。
迈巴赫在树枝茂盛的槐树下停下,池哩望着家门像看到不远处的自由,这下能歇个好几天,打工人快累鼠了。
她激动的就要下车,就在碰到门把手时,猝然,腰间一紧,她被抵在漆黑的车门。
影绰的光线打在男人半边脸,隐于黑暗的那面沉的可怕,他屈指摩挲她的耳垂,声音低冷,“这么着急走,躲我?”
池哩身子一抖,乖巧的在他唇上轻啄,“你冤枉我了,我怎么会想躲你呢。”
“我喜欢哥哥还来不及呢。”
池哩:「啊呸,臭病娇谁要喜欢你。」
看着女孩明艳的笑容,祁砚峥眼眸眯起,指腹挑起那红润的耳垂,哑声道:“真想把哩哩藏起来,夜夜欣赏。”
水面的涟漪惊起巨浪,波涛汹涌的似要将人溺亡。
池哩眼眸瞪大,闪过抹慌乱,指腹蜷缩在掌心,红了眼眶,嗓音颤颤的,“砚峥哥哥,你在说什么啊。”
她凑近他,重新贴在他的胸膛处蹭蹭,“哩哩那么乖,为什么要被关。”
池哩握紧拳,打败病娇的方法就是顺从,她真是个小聪明。
她柔软的身躯贴着他,依赖的小模样和甜甜的小嘴让灵魂深处的阴暗掠夺欲得到满足。
祁砚峥捏着那截雪白的脖颈,让她扬起头,深邃的凤眸漾着笑,“那先不关,等哩哩不乖了再锁住翅膀。”
“夜夜缠-欢。”
他笑意温柔,俯身贴近她耳畔,热气将她耳根晕红,一字一顿似要强势的让她记牢。
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态了…
池哩:真的很无助。
她在男人眼里看到了强势,不容抗拒的侵略,温热的指腹轻点细腰,激起颤动。
池哩此刻就像只待宰的小兔,入了狼窝就别想再出来,老实点才有胡萝卜吃,不老实就只能吃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