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那只手说不上老实,池哩咬紧牙关,忍住快克制不住的声音。
“祁砚…”
窥见她眼底的情动,祁砚峥暂时放过她。
低哑的嗓音诱哄在怀中瘫软的女孩,“叫老公”
池哩耳根红了,偏过头去,才不要,这么羞耻的称呼,他洗洗睡吧。
她的不言抗拒换来男人一声低笑,勾起唇角,眼尾那颗黑痣随着嘴角的弧度变的妖冶,修长的手指又复返,池哩紧紧咬住牙。
可是,太…
她按住他的手,“你别闹我了。”
命令他不许乱来,男人却还是执意想听到自己喜欢的,刻意的将手指合上,咬在她耳边。
“哩哩说句好听的,老公放过你。”
“……”
哪有这样的。
池哩坳不住他,妥协用细碎的声音夸他。
“你好帅”
“你好美…”
“你胸肌块头大…”
来来回回就夸些外在的,祁砚峥侧头盯着她艳成粉云的脸庞,额头挂上几颗水珠,唇肉被咬着,甜红的光泽愈发诱人,眼眸含羞欲止,像熟透的水蜜桃。
让人想摘下啃食。
想到她最后一句,祁砚峥贴在她脸颊问:“只有…?”
……
池哩羞愤的瞪他,眼眸含水,让欲火燃的更快。
祁砚峥将手指落回了自己身上,慢条斯理的解开喉结的扣子,对上她看禽兽的眼神,哑声说了句,“太热了,消暑。”
话说的冠冕堂皇,池哩最后被抱着一起泡进水里,更热了。
浴缸里的水已经换了一轮,女孩气喘吁吁靠在男人胸膛上,冒着水珠的脖颈被轻轻吮吸。
祁砚峥将唇贴在她之前往自己脖子上扎的地方咬了一口,不算重但也让池哩皱眉了。
见她幽怨着看人,祁砚峥伸出指腹摩挲那处肌肤,“以后不准伤害自己。”
池哩有气无力的“哦”了声,便将眼睫垂下,手搭在浴缸上,“我不想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