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?”
喑哑嗓音缠绕在耳边。
男人身上的阴翳气息将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娇软美人笼罩住,俯身亲吻颤抖脆弱的蝴蝶骨,留下妖冶红痕。
他半阖眼,肌理相贴间女孩背脊颤抖的更厉害,溢出哭腔,看来是吓狠了。
祁砚峥屈指勾缠女孩发尾,将她抱着半坐起,滚烫的热浪一阵阵传来。
池哩就像破碎的花朵,花瓣被浸泡在深海,蹂躏纠缠。
他终于歇了劲,池哩瘫软在他怀里,仰头靠在肩膀,急促喘气,潋滟眼眸尽是水汽。
窗外腾跃绚丽烟花,烟花再亮,在她眼里都是暗的,他吻住即将滚落的泪珠,指骨贴上她的脸,很是温柔询问,“乖哩哩,还敢跑吗?”
池哩已经在这里关了很久了,红肿的唇瓣抿住,她知道男人的可怕还是很倔强的偏头,躲开那只手,哑声说:“我不愿意。”
她不想被囚在这。
周边的空气骤冷,她感受到男人浑身散发的暴虐气息,狂风暴雨般席卷,似要把她拆骨揉碎。
不受控的抖了抖。
耳边响起声冷笑,接着,他用行动告诉她,不愿意没用。
他强大到可以掌控她所有在意的东西,包括这具为他命名的身体。
是他的,只能是他的。
祁砚峥黑眸赤红,涌动出的阴暗如无边黑海浪潮,肆意散发骇人的侵占欲。
池哩不断往后退,可能逃到哪去呢,嫩白脚踝被一把拽住,拖到男人面前,她缩起来。
窥见他眼底深沉欲望,害怕极了,“我疼…不要了。”
她娇嫩身躯已经被摧残的全是粉色,梅花印在身上,缠绕出几丝银线,尤其是胸腔因恐惧而抖动,画面一度萎靡。
祁砚峥伸出手指,女孩低叫声,还没有动作,娇媚小脸簌簌掉眼泪,小可怜样。
“委屈什么,当初玩我的时候不就应该想清楚后果了吗?”
他俯身侵占,没有丝毫怜惜,凌厉黑眸彰显出他的不悦,她就是个小骗子,口口声声说爱他,玩腻了就扔了。
池哩知道挣扎没用,只能哭的大声些,主动挽上他的脖颈,讨乖的将眼泪蹭在他唇上,“不要了好不好?”
叫太久声音哑哑的,娇软尾音绕着勾子缱绻入耳,主动示弱。
祁砚峥冷眸戾气浓厚,眼尾勾出丝邪肆笑意,在她唇上咬了口。
“哭也没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