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生的动人,很挠心,蒋连山抿唇,总觉得有股说不上的熟悉感,又像是看错了。
“同学,你叫什么名字?”
池哩见他拿起讲台上的迟到记名簿,心尖一颤,眼前几道学分划过,黑眸流转,在男人略微催促的目光下站起身。
嗓音清澈坚定,“翠花,我叫池翠花。”
周边有人想说话被女孩哀求的眼神给憋回去,扭头时耳根红红的。
蒋连山捏笔的手顿下,这名字怎么看也是瞎编的,眉峰微动,他没说什么,写了几笔合上本子。
池哩见自己就这般骗了过去,劫后余生叹了口气,学分算是保住了
其实她完全没必要为这点学分担忧,但作为活过一回的大学生,对学分的执念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她大概患上了学分强迫症。
趁着蒋连山不注意她偷偷听到前排女生在讨论他。
“蒋教授的儿子好帅,据说是还是硕士生,这次帮蒋教授代上一个月课。”
“看这气质,这名表,这身材,这名表…”
“你掉钱眼里了就盯着表看。”
“限量款耶,起码百万起步。”
“别看钱了,蒋连山可大有来头,去年机器人大赛他拿金奖,专门为障碍人群研发的机器人现在在各国都普及,复杂的项目雕磨了三年,次品据说都有几千个。”
“蒋连山是个力求完美的,尤其是给特殊人群使用,直到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敢上市,不过也是厉害,别的国家看重他的能力都抢着挖人呢。”
“……”
熬到下课池哩人还没出教室电话先响了起来,她抱着课本起身,拿出包里里的手机,“喂。”
“池哩,喝酒去。”
“行啊,你家还是我家。”
曲之意一个大白眼翻过去,“喝酒当然是去酒吧了。”
那次酒吧事件还历历在目,池哩摇头,“我不去。”
“你就是个大怂包。”
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”
怂点才能万无一失不被祁砚峥抓住小尾巴。
曲之意无奈吐槽句,“夫管严。”
“这话就不太对了”池哩走出后门,慢悠悠在走廊晃,“我向来都是乖巧听话的人,酒吧那种地方不适合哩哩,怎么能说人家是夫管严呢。”
她靠在墙面,“曲姐姐好坏哦,污蔑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