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峥虽然没再计较她撒谎的事,但该罚的还是得罚,他修长的手指搭在女孩细腿上,轻点着肌理相贴间那点温热的触感惹得心里麻麻的。
池哩挽住他的脖颈,唇被他亲的血红,喘气时胸口起伏,染上雾气的眼眸媚态横生,吐着热气活脱脱一勾人小妖精。
祁砚峥极力压抑着骨子里涨涌的情欲,深邃眼眸如丛林深处的黑潭,往下那刻黑痣绕着细碎的光,带着蛊惑。
蓦地,他掐住她的大腿,逼使她贴的更近,自虐般靠在她肩膀处,挺拔鼻梁贴着脖颈,呼吸凌乱灼热,声音更是哑的不成样子。
“哩哩”
池哩眼睫颤抖,她气息逐渐平缓,祁砚峥倒是变得更混乱了,她又不敢乱动,生怕惹到巨兽。
她闭着眼睛不说话,任凭男人自己缓和,好半晌,身上的重力退开,祁砚峥开了窗,面色隐忍幽幽吐出口气。
池哩小心翼翼抬眼,瞄见他耳根那点红,紧绷的神色几近瓦解,似乎忍的难受却硬撑着不去碰她。
下一秒,男人视线和她对碰,女孩弯唇笑容璀璨,祁砚峥脸一沉,低问道:“笑话我?”
“没…”
池哩愣愣摇头。
接着腰被捏了把,指尖停留在细带处一挑,他勾唇,声音有些懒调,“别急,早晚会轮到哩哩。”
池哩心跳加速,脸瞬间红透,偏过头不去看他。
车缓缓停在了奚园,祁砚峥没急着走,脸上的情绪已经恢复一贯的淡漠,“你的课表已经发过来了,周一周三周日下午都没课,李文海会去接你。”
背对着他的女孩背脊僵直,眼眸划过诧异还有那么丝生无可恋,缓缓转过头。
“怎么?哩哩不愿意了?”
祁砚峥伸手在她头上轻揉,小姑娘脾性不好,小小年纪就爱撒谎总要给些小惩罚。
池哩抿唇,稍微撇下嘴,“那我不是没自由了,这样和被养着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?”
女孩抱怨着,蹙着眉,手腕上戴着几天前在澳洲拍卖会上价值一个亿的瓷玉手镯,自从她回到学校上学,祁砚峥每回见面都会给她礼物。
各个价值不菲。
现在又让她除了学校待着就去找他,可不就把她当金丝雀给养着。
祁砚峥思索着,耐着性子哄她,“只是三天住奚园,晚上八点前我得见到你。”
好霸总哦,池哩鼓下腮,但一想到自己那点好感值,顿时雨过天晴般仰起笑脸,“我同意啦。”
祁砚峥见她脸上没有不甘愿,摸了下她的发丝,“乖哩哩”
他压着声说话的语调像滚过粗粝的沙石,有些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