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系好后车就没那么晃了,开始变的平缓。
她没好气瞪着正在开车的季礼让。
下颌线紧致凌厉,车灯的光线照的皮肤更白,柔和中带着点斯文败类的气质。
他穿着家居服,眼镜褪去少了商场上尔虞我诈的阴险气。
曲之意想到一点,脑袋更疼了,“你不戴眼镜看的清吗?”
“看不清。”
“嗯?”
顿时曲之意眼底都清明了脑袋依旧翁声一片,她强撑着精神,“你你你…不会想拉我殉情吧?”
这大晚上夜黑风高的,看不清还敢开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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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礼让没理他,在港城待这么多年,没喝酒的情况下这点路况他熟的不行,近视度数也不算严重,死不了。
“你要是不放心就跳车。”
曲之意脑子难受理智还是有的,被这一吓感觉神经细胞清醒不少,“我是醉了不是傻了”
感受到车速变快,她抓住扶手,“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赖你头上。”
季礼让敛神,“你干脆叫曲不讲理好了。”
曲之意放下发酸的手,选择屏蔽这句话。
她慵懒躺在椅背上打个哈欠,闭上眼,“再说还没睡到你呢怎么可以死。”
“……”
季礼让唇角紧绷,眉头紧锁又松开,低讽,“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“确实,梦里我睡你好几次了。”
她这会精神上来了嘴就歇不住了,季礼让没再理一个醉鬼,把车开到她住的公寓。
曲之意看着熟悉的地方,有些依依不舍的不想下车,“季礼让”
他扭头看她,指尖女人朝他伸手,他抓住她的手扔开。
面色肃冷,“曲之意!”
“怎么?我喝醉了还不能耍酒疯?”
她仰着脖子,说的话比谁都理直气壮。
季礼让解开一颗纽扣,外面的清风从窗户透进,入秋的夜晚稍凉,曲之意醉了酒一点也感受不到,眯着眼甚至有些享受。
他伸手在车窗旁按了下,四面车窗都被合拢,他冷声说:“下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