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好,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他可以任由她作弄,但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不能离开他。
他们是要锁定生生世世的恋人。
夜已经很深,清冷的月光照射在窗户上被封锁的十字架上,诡异禁忌。
翌日,池哩醒的时候还很倦,脑袋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,不愿意将眼睛睁开。
本着再睡五分钟的原则,她动下嘴唇,又沉沉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就做了个美梦。
她梦见自己让祁砚峥一点点卸下防备,之后找到合适的时机,成功逃了出去。
在一家小村庄落脚,躺在小院子的摇椅上,闻着淡淡清香,晒着太阳,惬意的眯着眼眸看花看草。
偶尔小鸟会在脚边停留,叽叽喳喳的叫唤也不觉得吵,反而很是悦耳。
松弛又自在的她,会在院子里和小朋友玩,去街道上买菜做饭,过着普通人的寻常生活。
脸上笑意温柔,鼻息闻的都是自由的味道。
猝然,画风一转,在一个寻常的午后,大门被敲开…
她眼底出现一张彩票,对面有人通知她中奖了,一百万!
妈呀,暴富!
正当她开心的要蹦三米高时,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,顷刻间,蕴藏暴怒的危险朝她涌来,让背脊生寒。
但…这是她的梦。
只见她一手举起彩票,一手挥了上去,“杂碎,休想抢老娘彩票!”
……
梦境戛然而止,池哩睁开眼扫视了一圈,有点失望,还以为梦境成真呢。
她抬眼就是男人轮廓锋利流畅的下颌,此刻阖眸,眉眼间也绕着丝阴冷。
她心跳的有些快,大概是那个梦做的太舒服了,现在就恨不得立刻给她实现。
池哩握紧了拳,眼神变的坚毅,一定要找到时机逃离这个疯子!
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到时候,有花有草有树林,帅哥一堆,过的肯定很舒心。
不过她瞧着男人绝色的脸,五官深邃立体,精致的浓颜却显得邪冶,浑然发出危险的颓冷。
这张脸放哪都输不了,只可惜,祁砚峥是个十恶不赦的偏执狂,想要什么,无论手段再卑劣都要去得到。
就像现在这样,将她给囚禁在这片漂亮的岛屿,只能看他,依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