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,男人正在给怀里的娇美人喂食,女孩故意逗弄,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,祁砚峥也没冷脸,面上反而越来越柔和,最后亲自去给她做了碗面条。
单栗盯着那边有片刻失神,这些天别墅的气压都变的欢快起来,池哩貌似已经没有了想逃跑念头。
无论是祁爷做什么,她都表现的格外配合,甚至胆子大起来,开始使唤祁砚峥。
难道,她是真想通了?
餐桌上,新鲜出炉的面条还冒着热气,祁砚峥将碗放在一边等凉,另一只手将人给提到身上坐着,指尖绕着她的发尾,姿态亲昵。
没有以往的嚣张跋扈和郁闷,空气中似乎都裹着一点甜味。
单栗收回眼,这是喜闻乐见的场景,祁砚峥是不可能会让她离开自己的,偏执的人盯上谁,就是不要命也要死磕一辈子的程度。
池哩能想明白是好事,自己也能少受罪。
就在她想的入神时,肩膀被撞了下,往旁边看去,她用脚指头都猜到了是那个姓乌的家伙。
乌廉随着她的视线看着那边,打趣句,“什么时候工作最敬业的女魔头也会开小差了?”
单栗情绪很淡,“我值班结束了。”
正打算下班就碰见这么个晦气的人。
单栗转身就要走,乌廉追着一起并肩,想到刚才那幕,散漫笑了,“你说池哩最近表现这么乖,是不是不太正常?”
“也不闹了,被喂着吃饭也没有不情愿,笑容都多了,尤其是和祁爷的对话,说不上的感觉。”
就像俩人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,祁爷不去提以前的事,她也对被囚禁这件事坦然接受起来。
明明之前抗拒的不行,寻死觅活的,怎么就想通了?
祁爷最近在温柔乡里,都不深夜和他喝酒了。
突然,脑子里灵光闪过,他看向身边的人,语气意有所指,“你说,她是不是变聪明了?”
单栗脚步停下,往餐厅那边望过去,她自然能猜到乌廉口中的聪明是指什么意思。
但,这个岛屿戒备森严,她就算有点子也不可能有本事出去。
她觉得乌廉想多了,“你有时间多关心自己的脑子吧。”
莫名其妙被怼了这么句,乌廉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,嗤笑声。
再回看餐厅,就见池哩在使唤祁砚峥端过那碗面条,还让他吹冷,颐指气使的哪里像是被关的金丝雀,活脱脱一女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