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峥足站在门口哄了她二十多分钟才把人给磨出来,对着就在那张唇上吮吸几口。
一旁的小英垂着头不敢乱看,心底感叹着,祁爷对池小姐也是真上心,把喝醉的她当小孩哄。
不过也是坏人,骗小白兔洗干净,出门就抱回狼窝啃。
房间门被关上,被压在床上的女孩恼了,“说了不咬我。”
她气的脑袋冒烟,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,嘴巴都咬麻了,野兽好坏好坏。
池哩揉嘴,手又被拿开亲了几口,祁砚峥将人抱住,嗓音沙哑,“睡觉,不咬你了。”
“我不相信哦。”
池哩摇头就这样睁着眼睛瞪他,长睫毛高鼻梁,薄嘴唇。。不对,破嘴唇。
盯久了女孩眼皮撑不住,开合间变的缓慢,闭上双眼,前后不过一分钟。
祁砚峥见她睡熟,漆黑眼眸扫视过她泛红的面庞,她穿着浴袍,里面只有简单的内衣裤,已经松松垮垮的泄露春光。
他偏头,克制的不去看这具曼妙身躯。
须臾,月亮光线骤强,浴室里的水声停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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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,曲之意在吧台抱着酒瓶就吹,调酒师是她认识的也不担心会喝醉,本来还打算叫池哩一起出来喝酒。
结果接个电话没说几句就挂断了,真不仗义,等过几天看她不提着两瓶红酒去喝死她。
还敢在她面前吹能喝两瓶,铁定是脑子冒泡了。
见她就这样一个人闷头干喝,调酒师给她上了盘花生,“给你白嫖。”
“谢了。”
曲之意就这花生米喝酒,还有点来劲又点了杯酒,贺乔舟是调酒师也是酒吧老板,和她熟,生怕她喝多耍酒疯,死活不给她上。
曲之意撇嘴,直接到他的位置上,自己给自己调了杯接着喝。
一副受情伤的样子,他叹气,“你说说你,母胎单身这么多年,遇见一个季礼让你就栽了,追这么久冷屁股了,干嘛不换个热的?”
他朝她眨眼,“你看我怎么样?”
曲之意大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,“我看你就长的像个人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人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