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爱一个人唯一的验证就是想不想和她睡,祁砚峥觉得,他怕是爱惨了池哩。
这小姑娘从一开始就跟妖精似的,要他命呢。
他目光含情,盯着不愿搭理他的池哩。
她那只手搭在他乱动的手背,想拿开力度又软的跟棉花似的,抬眼撞上他墨黑眼瞳,委屈的将嘴角下垂,眸底漾着水花。
“你又在欺负我。”
低低的控诉,好是娇弱,那截雪白的脖颈还有他留下的吻痕,有点淡了,他想再印一个。
可她还在疼,思虑间池哩小手勾了下他的拇指,“砚峥哥哥,你还让不让我喝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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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砚峥回神,手心里杯身的温度都有些低了,他招手让人换了杯。
这会老实的没逗她,等她喝完将人抱到栏杆处吹海风。
池哩坚持要站着,结果腿刚下地,膝窝就发麻,真是娇到不行。
祁砚峥只好把那双腿又环好,小姑娘在怀里跟没有重量似的,太瘦了又够丰满,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给她怎么补。
不同于昨晚的热闹,池哩觉得游艇空荡荡的异常安静,遥远的四周还有星点灯光。
“为什么没人?”
不是说没靠岸吗?人都去哪了?
“哩哩很喜欢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吗?”
他低哑磁性的语调顺着清凉的海风飘进耳廓,裹着层凉意。
池哩眼眸倒映出他的神色,是淡漠禁欲的,却又带着不可侵犯的森冷。
她捏住指尖,总觉得他像是被触碰到什么开关,激发了就撕掉了虚伪的伪装,一点点暴露本性。
就像此刻,池哩在他眼中看到强烈,不加掩饰的占有欲。
那股偏执几乎要将她给灼烧,游艇不知要开往何处,他背着光,仿佛融进恐怖漆黑的深海里。
男人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像毒蛇狠狠缠绕着,不容她有丝毫拒绝。
她心底发慌,心脏被揪在一起,想远离,脖颈却被大掌无情按住,祁砚峥定定看着她,目光带着强势,语气却温柔至极。
“怎么不理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