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给她缓冲的时间,但素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碰到荤,还没尝够就不让吃了。
他家哩哩,有点残忍吧?
池哩急了,“你耍赖!”
骗她喝掉苦药还不答应条件,“你怎么不讲信用。”
她气鼓鼓的,潋滟的眼眸泛着水光,是真的怕极了那档子事。
她可还记得,最后药效解了,男人还在不断索取,全然没管她的苦苦哀求。
尤其是那晚…不止七次……
想到什么,池哩脑海有片刻僵持,慌张的扶住他的手臂,“避孕药…你没做措施!”
她可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孩子,她不属于这里,至少不能留有牵挂。
池哩捂住肚子,唇色惨白变的无措,“给我药。”
祁砚峥轻抚她的背脊,见她情绪这般猛烈起伏,眼眸愠着晦暗的情愫。
“早上有喂过。”
昨晚太过急切,浴室里的t尺寸太小,她又闹的凶。
小姑娘还小,生孩子这件事还不急。
他垂眼,看来家里的抽屉得满上了。
祁砚峥摸了下她光滑的肚皮,见她万分排斥,听到后又长舒气像逃过一劫的样子,冷声问:“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?”
“我年纪轻轻才不要当妈,还没玩够呢。”
她说的潇洒,只是小女孩脾性,祁砚峥眼底的阴霾散去。
他放在她小腹的手回到腰上,温热的手掌轻揉着,池哩有微微的诧异,她腰确实酸到不行,清醒时就觉得和断了没什么区别。
他揉着反而舒服些。
仔细想,给她喂饭的时候他的手也是在腰肢小幅度的轻揉。
池哩垂眸,他还挺细心的。
“我的要求你真的不答应吗?”
她是真吓住了,软着嗓音撒娇,“你就答应我呗。”
祁砚峥听她娇滴滴咬着调子,喉结滚了滚,哑声道:“不好。”
池哩愤愤偏头,雪白脖子都透着淡淡的光,男人的目光在那抹不深不浅的红印上,“哩哩真想让哥哥当和尚了?”
池哩眨眼,拧起细眉,“那我不愿意你不能乱来。”
祁砚峥眼眸深邃,暗如无边黑海,浪花荡漾,他低低应下,唇角却有上扬的弧度。
自然有的是办法,让她情愿。
池哩仰起脑袋,开始谈条件,“回去后我要回家住。”
这样才能避免他干坏事,想到这,她心情好些,唇瓣微微翘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