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为他后来回到家乡,以卓越的眼光吃到文旅第一只螃蟹起到了重要作用。
作为商人,除了白手起家的事业之外唯一惦挂的便是这个女儿。
要是个儿子,他指定往苦里磨练,但只是女儿,便听之任之了。
“蒹葭呢?”赵父转头问。
“我去叫她出来。”旗袍女子连忙起身。
当她从木质楼梯口走到一半时。
突然听到叮咚一声。
二楼到一楼的电梯门打开,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,背着书包的女孩拖着行李箱走出来。
“诶,蒹葭,茜姨刚要去叫你呢……”旗袍女子踩着高跟鞋下楼。
赵蒹葭笑了笑,“我都听到了,我去。”
那柳叶眉下眼眸水漾,鼻梁挺秀,嘴角微微上扬,其容光完全秒杀那旗袍女子,衬得其普普通通。
茜姨用笑声掩饰尴尬:“哈哈哈,行李都收拾好了啊。”
赵父也是当即从怀里拿出手机,“韩老师,一点心意,不成敬意。”
韩怡露摇摇头:“赵先生,不必了。”
她带孩子住宿没事,要是收了钱,性质就不一样了。
“韩老师,我们走吧。”赵蒹葭拖动着行李箱,颀长的双腿步步生风。
“蒹葭,让你小姨陪你一起去?”赵父关切地问道。
“不用,走了。”赵蒹葭淡淡转身。
“……”
“嗯,赵先生,李小姐,我就带蒹葭过去了,再见。”韩怡露挥手告别。
赵父起身,目送二人远去。
总有千般不舍,孩子总有独立自由之日。
良久,他念叨道:“这丫头也长大了呀。”
庭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