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天深深一揖道:“楚大人,今天实在是客满,望乞恕罪!”
楚大人闻听,脸一沉,道:“怎么?一个小小堂官也敢给本爵下逐客令?”
灵天连称不敢。此时王经管正从一间客屋应酬完熟客出来,见楚大人不高兴了,赶紧训斥了灵天几句,又道:“快去给钱大人楚大人安排!”灵天面有难色,道:“经管大人,真的实在是没有空位了。”
王经管闻言,在几个屋门外转了一圈,指着风苑小筑说:“这几个土包子是你引来的?”
灵天称是,正欲解释,王经管道:“把他们清出去,以后眼尖着些,什么人都能进二楼雅间的么?”
灵天道:“他们来的时间不长,怕是没用完餐。”
王经管恼道:“管他用没用完,告诉他们不用付账了,赶紧走人!”
灵天无奈,硬着头皮走进风苑小筑,向几位客人深躬告罪,言称有要人征用本间,请几位离席,酒楼愿免酒资。没想到那几个人颇不顺气,一个人用手点指灵天道:“方才见你算懂事的,怎么一见什么要人贵人就成了糊涂蛋?我们几个正吃到一半,你却来说这些没道理的话,还免什么酒资,我们是那吃不起的?还是仗着你们酒楼有靠山,就欺负人么?”
灵天只能连连称罪,又婉恳几人退避。
正说话间,王经管从门口走进来,拉着长音道:“小叶子,怎么回事?”
灵天见王经管问起,只得说道:“因方才来了两位要客,房间不够用,所以想请这几位客人暂让一让。”
王经管还未答言,客人中那位长者说道:“都说店大欺客,果然不虚!这二层舍间如此之多,为何就令我们这间让位置?”
王经管看向那说话之人,忽若有所思,问道:“可否请教先生尊号?”那长者把头一扭,道:“小老儿名姓,不足为道了,只是今日之事如何了结?”
王经管略一踌躇,那客人中有一青年忍不住道:“此乃修行会务团主事常大人,你等可明白?”
说着取出一块令牌一晃。
王经管闻言,猛地转身,劈脸照着灵天就是一巴掌,骂道:“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!我与你们讲过多少次了?来者都是客,贫富不相欺!你就是不长记性!看着人家穿着朴素些,就放不进眼里去了?”
灵天冷不防挨了一耳光,已经懵在那里,只觉得血气上涌,两耳轰鸣,灵府翻浪,急恼恐惊齐冲灵府,王经管的话根本如没听进去一样。那王经管见状,回手又是一巴掌,怒道:“看你平日还有些机灵眼色,今日才知你如此之蠢!傻站着作什么?还不快给常大人赔罪?”
第二下把灵天打得清醒了几分,灵天木然向常大人躬身施礼,还未开口,那王经管又是一脚踢在灵天身上,吼道:“你这是赔罪之礼吗?还不快给常大人跪下!!”
灵天闻言,并未行动,他竟缓缓直起身来,转脸看向王经管,木然的神情变为毅然。对王经管道:“经管大人,本精灵乃天地所生,上可跪天,下可跪地,灵识觉醒后便自誓:负人可跪,求人不跪!如非本愿,宁死不跪!今日之事错不在我,为何要我跪?”
王经管大怒,叫道:“你个狗奴,口出狂言,还反了你了!来人~~!!”
【章末密言】---------------------
(易米私聊,不喜请跳过)
易:我是不是乌鸦嘴啊,上回还说美好短暂呢,这么快美好就没了?
米:废话,故事嘛,从头到尾只写“王子与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”,这书还有人看吗?同理,人生如果总是一帆风顺,那样既没意思,也没分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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