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天见王经管已洗换干净,还带了人来,心知不妙。果然听他道:“小店出了逆徒,深恐这奴才冲撞了爵爷,还请爵爷发话,准我将其捉拿。”
李伯爵晃着晕乎乎的脑袋,嘟囔道:“你自去捉你的逆徒,跑到我这里过聒噪什么?”王经管不敢答言,两眼盯着灵天,欲喷出火来。
伯爵忽道:“你瞪着他作甚?你认得他?”
王经管正不知如何回话,伯爵又道:“这是我新收的侍从,叫……叫什么来着?”
灵天忙答:“小叶子。”
“啊,对,小叶子,你们认识一下吧,以后多亲近。”
王经管一听,哭笑不得,一张脸上真是作齐了百样文章,万般无奈向灵天一拱手道:“在下王5438见过叶侍官。”灵天还礼道:“王经管莫要客气。”
李伯爵喷出一口酒气,道:“这王什么玩意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?走,小……小什么来着?我们回府去。”
灵天架起软成一团面条般的伯爵,左扭右晃出了临圣楼。
一出门,寻不见伯爵的车驾,正疑惑间,门后转出两个人,一个扶住伯爵,一个到街上叫车。伯爵一见,恼道:“我早说不叫你们跟着,怎么还跟着?我一人吃遍元宝城,又有谁能奈我何?”
扶着伯爵的那人小心说道:“小的绝未跟随爵爷,方才我俩正在楼下吃酒,忽见爵爷出来,才赶过来伺候!”
又回身向灵天递过一张灵票,道:“你就送到这里吧。”
灵天接过灵票,不知所措,呆呆立着。那边伯爵的正牌侍从已拦过了一辆车,两人扶伯爵上了车,扬鞭去了。灵天忽然醒悟,赶忙跟了去。还未走几步,只觉身子一滞,一跤跌倒。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后面传来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:“叶侍官大人,怎么没随了爵爷去呢?”
回头一看,正是王经管,后面还跟着两个凶神般的武师,其中一个还拿着长鞭。王经管走上前来,一把揪起了灵天,狞笑着说:“你个狗奴,花言巧语骗得了醉酒爵爷,休想骗得了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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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天猛地一伏,从王经管手里挣出,转身就跑。王经管喝令武师追赶,灵天运起驭风术飞奔,两个武师一时也没追上,迎面驶来一辆车,灵天看也没看,一跨流水步闪了过去。
却听见车中有人说道:“你跑什么?后面是谁在追你?”
灵天闻言止步,见那车窗里探出一个头来,正是李伯爵。此时王经管和两个武师也追了上来,见了伯爵在此,不由愣住。李伯爵道:“我上了车,没寻见你,又回来找,你们这是演得哪一出?”
还是王经管反应快,忙上前施礼道:“叶侍官在我楼上多日,与我等相处甚密,今见他荣升爵爷府上侍卫,特来话别。”
说罢袖中取出几张灵票递给灵天,一边向灵天狂丢眼色,口中道:“日后叶侍官发达了,莫忘了楼上的兄弟!临别无以为念,一点心意,万望不要推辞!”
灵天也没揭破,接过灵票向王经管拱手道:“就此别过罢,不劳远送。”说罢跳上车辕坐好,丢下王经管他们,转过车头去了。
车一颠簸,李伯爵酒意上涌,昏昏睡去。那在楼前扶起李伯爵的侍卫向灵天道:“方才你也不说一声,害我们又回来找。”
灵天道:“我与爵爷只有一面之缘,爵爷又在醉中,我哪敢冒昧跟随?”
另一个侍卫忽发叹息:“你与酒楼那些兄弟竟如此情深!我方才回头见你那位老兄弟咬牙跺脚,无比痛惜。真令人感动!好在我们爵爷宽宏仁厚,路又不远,如你真能留在我们府中,有空随时可以回去看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