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
“谁在背后说我!”
黄学全放下镐子,摸了摸鼻子喘着大气对着谢家良道:“算了算了,今个不整了,整不动了,这冰咋比去年还结实,咋都砸不穿。
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来了,手都给我敲疼了,这镐子还有点坏,回去我爹不锤我就不错了。”
“那咋整,咱也没想到今年这冰这么厚实硬。”
“再敲一阵,快天黑还不成咱们就回去。”
“行!”
俩人咬牙,继续开干。
年轻人,就是有使不完的力气。
夜色逐渐压下,此时的谢一城在屋里面不停忙活着。
两个锅洞烧着,一个锅里面炖着羊肉,屋里面香味一直散不掉,肉香味环绕。
一勤在旁边用谢一城的方法往锅洞里面填着柴火,谢一城一边忙着手里活一边还要看着一勤别被火燎着。
“三哥!这个放嘛?”
一勤举着干树叶对着谢一城说着。
“这个不放,这个容易烧着手,你用苞米芯丢进去就行,那不还有木柴火,拿轻点的慢慢往里面放,别放太多,小心烧着手。
“那边不用放了,已经熟了。”
“嗯嗯!”
一勤点头,坐在谢一城给做的小板凳上,往里面小心添着柴火。
“三哥,啥时候能吃你做的饭啊?”
“等会就好了,做好了给咱一勤第一个尝尝,好吃今后咱给一勤多做点。”
“嘻嘻。”
谢一城这边等着上次大野猪存的油放锅里化后,把挂了棒子面糊的青羊里脊小心放锅里炸了一遍。
说实话,这种做法要是被山里其他人给瞧见,保准说他败家。
谁家做饭是这么做,家里哪来的那么多油!就算有也不舍得这么炸东西。
谢一城不在意,他知道这种做菜法在这个时代确实不应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