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狍子!”
随着进屯,一群孩子在木板后面看着木板上驮着的狼跟狍子,有的害怕不敢靠近,有的兴奋想上前摸,都喊着。
“大爷,你们这是上哪去了?不会进山给狼窝掏了吧,打了这么多狼?”
“是啊,乖乖,这加一起该有十来头狼了吧?这岂不是给狼群灭了!”
“看着像十来头狼,这里面还有俩傻狍子呢。”
“这头狼这么大!该有百来斤了吧!”
“老昌叔,你跟老枪叔这不会真去给狼群全灭了吧?这多少年也没听说上山打狼成群打的。”
一位将近十六七的小年轻走上前,看着狼群震惊不已:“这还真给头狼都打回来了,真给连窝端了?”
“咱们能干那事!山里面规矩都懂,哪能全灭了,剩下的放走了。”
屯长对着中年人道:“学全,喊你爹来,今儿到他出手了。”
“诶,我这就去喊,我爹估计正磨刀呢。”
“那正好,直接来。”
给东西拖到屯子里家门前,谢家有矮身双手揣进袖子里暖和着一边问着:“爹,不是说上山打狍子吗?咋回来的时候连带着狼一起打了。”
“我不打这帮畜生,这帮畜生就要吃了我们,领头的是王家屯那头杀人狼,不打彻底回不来。”
看着一帮人围着木板子看,你瞅瞅我摸摸的,屯长招呼谢一城跟老烟枪上一边:“张大脑袋没要狍子,狼我说分一半他最后只拿了3头走,给去帮忙的人一人分了半头,现在两头狍子,一头你找时间下山找贾老狗换上布跟棉花做衣服,剩下一头咱们分了,等会让老刀客过来给分好。”
“那不合适!四个人上山,分我一整头狍子算啥事!”
“行了,我说啥就是啥,本来就是你要上的山,咱们就是跟着去的,三儿那边我是他大爷我帮他定。
“狼先放屯子里,等回头你下山找贾老狗问问,收不收整只狼,他不收找镇子其他人,要是给的价低回头找时间我去一趟县城问问价。”
老烟枪还想说啥,屯长直接摆手:“就这样,狍子的事就这么定,狼卖啥价回头再说。”
“大爷,头狼要不不分了?”
“三儿,有啥想说的直接说,别整得跟外人似的。”
谢一城缩着脑袋,将有些漏风的帽子拉低裹着:“你跟老枪叔不是之前说寒腿一到冬天疼吗,我听说用狼皮捂着波棱盖儿能缓解腿疼,你跟老枪叔俩人一人做一对护着试试,瞧瞧管用不。”
屯长听着心里面一暖,毫无表情的面孔露出一抹笑:“那行,头狼就算了,回头给皮扒了,除了我跟老枪俩人一人做一对,顺便让你大娘给你做顶狼皮帽子,别戴你大哥的狗皮帽了,都磨成啥样了,还是你爹以前戴的。”
“帽子还是算了,看看皮子够不够给一勤一胜俩人做身内衬的衣服吧,我这帽子还顶用。”
老烟枪听着俩人话:“那不行,一张狼皮不一定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