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一直觉得奇怪,不过一直没有多想,直到确定她真的不能生育,才想起这件事情。
“你不必感激,那个时候我是觉得抱盆花回去目标太大。”赫连长频冷冷道。
“这不是好理由呢。”我仰头而笑,道:“你本可以全部交给我来做。或者,就算你抱了盆花出去,只说那是我送你的,下人们也不会多想。更何况那时殇夙鸾有心放走我。”
“怎么,你会因为这个而报答我么?”赫连长频站起身,向门口走去。
“那是两回事。”
我的眼前像是出现了那天我们商量逃跑计策时的欢快,那看见两张字条之后那种瞬间相逢恨晚的感觉,那种,知我者,谓我何求的愉悦。
此时,这种感觉随着她逐渐拉长的背影,慢慢消散了。
“既然这样,你就认命吧。”
这是赫连长频那日留下的最后一句话。从此之后的一个月里,我再没看见过她。
我不能出邑华殿,每日只是静心调养身体。殷洛书自那日偶然缺席一天之后,天天都来,或者吹一曲美妙的笛韵,或者唱几段天籁般的歌曲。
起初几日,我还曾试探地问他一些问题,他却不再回答什么。于是我也放弃了询问,只平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那种安谧祥和的气氛。
偶有和他下下棋,虽然我根本就是胡乱下子,每次都输。
有几次我的兴致上来,还与他学了几次吹笛子,不过好像吹得相当不成样子。因为每当我吹时,躺在床上的丰隐恻都似乎在微微颤抖。
而且,我还发现一件怪异的事情,每每当我听殷洛书唱歌吹笛,或是对弈的时候,微雨总是找很多借口进大殿来,不是送茶就是送药。弄得我一直有被监视的感觉。
夜里还是照例搬去角落中睡,天气越来越暖,也不至于会着凉生病。只是每日都会在床上醒来,虽然有几次我和丰隐恻都想坚持一下,查查这个人究竟是谁,不过却总是昏昏睡去。
朝堂中的事依旧没人通知我。不过,我却越来越觉得这种平静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因为,赫连长频一直没有动静。
一个月之后,许太医突然告诉我说身体已经恢复了八成,日后只要注意调补当无大碍。
比想象中的快些,可能是因为毒发那日许太医的治疗有效,毕竟没有让我吃足三个时辰的苦楚。
只是,如此一来,赫连长频不可能再毫无动静了。
果然,当天晚上,丰隐恻又突然拦下我的筷子,神情极其怪异地看满桌的食物。
我笑道:“怎么?又有人下毒?”
“比那还糟。”丰隐恻诡秘一笑,道,“不过对我来说,是好东西也说不定。”
“怎么?”
手指弹了弹碟子,丰隐测长吁口气,道:“赫连长频这回可是下了决心,这里下的,可是两相欢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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