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
得想办法挽救一下。
姜楠把手抓饼放到桌上,上前几步到唐宴的椅子旁边蹲下,蹲在笔直的黑西装长裤旁边。
指尖摸着棕皮老板椅边缘,手指修长白皙。
配上皱巴巴但料子看着就软糯的白卫衣,显得更可怜了。
卫衣领子上有只粉红色的印花小狗,怀抱爱心。
穿着它的男孩更像落魄小狗。
唐宴垂眼瞥他,不知道这是想干什么。
“老板。。。。。我跟你说实话吧,”姜楠蹲着看人,眼尾红红语气低靡,“我那时候是被骗了,其实我根本就不会赌。。。。我,我同学说能赚钱,我就去了,不把钱输光他们就不让我走,还打我,把我关起来不给我饭吃。。。。。。”
怎么可怜怎么编。
男孩没打理过的银蓝色短发蓬松乱翘着,一对湿漉漉睫毛忽闪忽闪。
表情虽然没掉半滴眼泪,却比掉眼泪的更招人疼。
唐宴移开视线,目光随意落在桌面手抓饼上,语气听不出情绪。
“法治社会,你觉得我会信么。”
切。
法治社会只管阳光下的事,那些捅不到阳光下的东西不会有人知道。
姜楠弱弱的:“也得有人戳出来才会被整治啊,我不敢报警,怕被报复,老板你应该懂的,像我这种没有父母。。。。。我害怕。”
说话语气怯懦极了,眼神却大胆!
他盯着眼前这两条穿着西装裤的匀称大腿,嘿,看着就精壮,忍着没伸手摸。
有些事情要慢慢来,不能急。
欲速则不达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唐宴其实并不想管这些闲事。
他只是随意询问一下成员情况,不管姜楠是被骗,还是自己自愿去赌的,都跟他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