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楠脚趾颤了颤,像踩到一截火杵上。
但下一秒脚踝就被攥着甩开了!
“你。”唐宴眼尾攒红,舔了舔后槽牙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这个画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否则一定会出事。
床上的人难耐的扭动着。
白衬衫刚才被水流浇的透彻,现在紧紧贴身,连最基本的蔽体作用都没有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别乱动。”
唐宴弯腰把手伸向男孩的衬衫纽扣,快速解开。
“唔,”绑着手腕的姜楠总算被触碰了,兴奋的晃了晃。
“?”
这让唐宴打算帮他换湿衣服的动作一顿,耳廓隐约泛红,忍不住低骂了一声。
耳边听见某个字,姜楠瞬间激动!
他扭着腰想起来,但手腕被绑着使不上力气。
就只能抬腿蹬在床边站着的人身上,踩着大腿示意。
“。。。。。可以,是你就可以。。。。。呃!”
“闭嘴。”
唐宴听不下去,往他腰肢掐了一把。
觉得自己没多用力,但被掐疼的人忽然安静了。
也不算安静,就是只抽噎着吸气不再说话,睫毛低垂着。
湿漉漉的白衬衫被扯走,早就准备好的干燥睡袍很快裹到姜楠身上。
唐宴拿了条毯子铺在被湿衣服浸湿的位置,今晚凑合着睡吧。
最后,他掀开被子也进被窝,手里拿着一条浴巾,给旁边咬着唇倔强不出声的人擦头发。
唐宴擦着擦着,垂眼问他。
“你在委屈什么,就掐了一下有那么疼吗。”
“不。。。。。”姜楠额前有些热汗,嗓音艰涩。
难过和煎熬的感觉同时袭来,再加上心里委屈,总之眼尾附近就没干过。
泌出的泪渍缓慢滑落,刚被唐宴擦过的鬓角又沾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