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?谁憋?”涂四手中的茶盏盖子倏然裂开,“我只是休沐期间,没有休息好罢了。”
齐斌头铁地继续说道,“哦?那这几天在金昌盛的板房也没睡好?”
涂四脸色骤然一黑。他想到近日梦里旖旎无限,不免弄脏了好些亵裤和褥子,实在是令人烦躁不堪。
艹,真是憋太多年了?罢了,想来过些时日便好了。
齐斌虽说很好奇涂四为何这般奇怪,但是也不敢多问。他可不想和四哥手里的茶盏盖子一个下场。
半晌,涂四揉了揉眉心,心道这家伙总算不问了。
男人倚着椅子,闲适地看着楼下的赌桌…
不曾想,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“丧尽天良啊!涂四你个畜牲!给老子滚出来!”金昌盛外突然出现一男子大声喧闹,“还有没有公道了啊!涂四猥亵未出阁的姑娘啊!”
赌坊的人闻言,均是震惊,不约而同地看向二楼的涂四。
涂四见状,眉心不由得紧缩起来,手里的东西瞬间被捻成了碎末。
现如今,造谣都敢直接造到我面前了?
齐斌的脸色也是一变,“妈的,往日在背地里构陷四哥,今时今日,竟有人敢打上门来了!”
涂四咬了咬后槽牙,当即从腰间取出短鞭,抬脚踏着围栏,就从二楼飞身而下。
男人稳稳落地,眼底布满阴狠。
在场人无不惊呼其身手了得。
那喧闹的人适才走进金昌盛,便被跳下来的涂四吓得腿脚一软。
“牛杠子,你在这胡说什么?”而匆匆从二楼跑下来的齐斌,愤恨地说道。
此人齐斌是认得的,镇上的牛氏豆腐坊就是他家开的。
牛杠子很是害怕涂四,哆哆嗦嗦得开口,“你个畜牲!别以为你本事好我就怕你!你,你轻薄了我家姑娘!她现在寻死觅活的!你必须得,得给我一个说法!”
牛杠子察觉到涂四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,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。
此时,涂四唇角一抿,二话不说地抬脚踹上了牛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