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艾叶走到堂前门口,抬手将阿焰往空中一抛、
阿焰展翅腾飞,白色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。
怎料,阿焰尚未飞出齐王府,便被暗卫误以为是细作传讯,将其抓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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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阳西街
周苗苗边吃着馄饨,边想着自己去哪里做工才好。
眼下城中的营生都不景气,能留着人住宿的,自然也是不多的。
周苗苗四处打量周围,突然定睛一看、谭家的一家酒铺。
谭家虽然举家搬迁,但是曲阳的根基在这里,还是留下很多家铺子的。
面对天灾所致的粮食短缺,谭家高瞻远瞩,为了秋冬产酒不受影响,一早便着手囤粮一事。
周苗苗略一思索,觉着酒铺倒是一个好去处,曲阳本就有不少沽酒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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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四到夜里时分,才敢把勒满扛到少楚寺中,生怕自己一身血腥气冲撞了师兄弟们,犯了忌讳。
这一路上,失去头领的南羌人没有一个胆敢轻举妄动。
涂四将勒满放到了少楚寺最偏僻的破旧柴房。
这里早已荒废,损坏多年不曾修葺,平素里漏西北寒风,甚是刺骨。
勒满疼得额头青筋暴起,眼底泛着可怖的淤青
这虫毒阴狠异常,发作时毒入骨髓一般的折磨,最为恶心的是、耳畔常伴毒虫嘶鸣之音。
涂四冷眼瞧着眼睛充血的勒满,找来了更加粗壮的绳子将其绑的结结实实,而后塞到了布满灰尘的角落。
突然,勒满再次毒发,脖子上的血管肿胀不堪,眸中的猩红掺杂了恨与绝望。
南疆毒虫,毒性时阴时烈,中毒者发作时如百虫蚀骨,若干症状不一,痛苦至极,且致死缓慢。
若无解药,便是要受数日之毒方能解脱。
涂四垂眸,不知怎的,脑中再显大师兄那副谪仙模样,身侧的双拳又紧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