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凉后反应较重,没有大碍。”李衔清好不容易喘匀口中气。
昨夜野地里守了一晚。
已是强弩之末。
今早回去还未休息,便听闻抗联现身立马赶来埋伏。
趴在冰冷土地呼吸渗人凉气,李衔清如何能撑得住。
“暖壶里有热水我给你倒点。”池砚舟就是拖延时间不愿回去参与埋伏。
在此前值班地点有两个暖壶。
供执勤人员喝口热水暖和身子。
池砚舟从林地间绕路来到值班点,拎起暖壶摇晃选了一个其内还有水的。
回到李衔清身边打开暖壶。
直接将水倒在壶盖之内,虽是早上换班时警员提来,却也没有烫意。
李衔清捧着壶盖小口喝水,从口中直至腹部得到一丝暖意。
当即觉得好上不少。
但就在此时,突闻枪响!
只是距离不似金恩照开枪为号,反倒一名警员中枪身亡,霎时间枪声大作双方交火。
只是不出三分钟金恩照便喊:“撤退。”
只见金恩照带人朝着池砚舟所在方向逃来。
不等两人询问便喊道:“带着这个胡匪,撤!
池砚舟立马解开绳子押着胡匪跟随撤退,李衔清扔了壶盖咬牙跟上,谁都不敢慢下脚步。
后方还有枪声传来。
跑到安全地带,金恩照回身一看怒火中烧。
身边仅有七人。
还有张耗子两个胡匪。
换言之五名警员在方才战斗中遭难。
损失对特务股来说可谓惨重!
“怎么回事?”金恩照用枪顶着张耗子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