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父是因此为难?”
“虽说同行是冤家,但多年摸爬滚打难免有相互帮助的时候,此番求于门前不忍回绝,可商会方面自然不愿看我低价出售皮货,如今进退两难!”
“商会之人无法无天不宜开罪。”
“这点我心中的有分寸,明日再与他们做商议吧。”
徐南钦老江湖。
用不着池砚舟帮忙出谋划策。
只是心中牢骚不吐不快,此刻说出来便也顺气。
后各自回房休息。
但坐在房间内的徐南钦,脸上再无半点苦恼与愤恨。
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,借着灯光贴合在一幅穴位图之上。
将穴位所对应的文字连成一句完整的话语。
后便将纸条付之一炬。
靠坐在凳子上徐南钦若有所思。
回到房间内的池砚舟轻手轻脚,恐吵醒徐妙清。
谁知对方并未入睡。
从炕上出言:“今日演出又出事了?”
“你都听说了?”
“风言风语想不听都难。”
“幸好你没去看演出。”
“夏婉葵真的是反满抗日分子?”
“这还能有假。”
闲聊两句二人入睡。
池砚舟一早赶去警察厅等待李衔清。
见面之后一同再去马家沟区进行排查。
来前池砚舟在厅内打听,马家沟区文明街一带,昨夜辖区内警员统一搜查,并未发现异常。
李衔清却认为没发现,只能说是敌人藏的好。
还需搜查。
厅内给的命令也是如此,并非一遍搜查便可结束,要搜查到抓住人为止。
搜查期间池砚舟问道:“北平政府方面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眼看事情败露,三名官员连夜跑去新京了。”